南京再想法脱。余下人各自散了,先不回京,躲躲风再回去。长寿哥说他不好在这边面,就依二爷你先前吩咐的,他的人分几批走,先一步回松江去,在松江候着二爷。”
王又一笑,指了指自己:“我哥说让我先跟着二爷,这一路也能拜拜山烧烧香,替二爷结几个善缘。日后二爷用上用不上的,总没甚坏。”
沈瑞闻言,心知先前他想撇开杜老八再挖掘几个江湖中人的事,怕是落在杜老八里了,不过这事也没甚好说的,他想培养儿独属于自己的势力无可厚非,杜老八也犯不着挑这刺儿。
现下杜老八派了王过来替他牵线,也是一示好。
经了王岳这件事,实际上沈瑞张会并他杜老八,也都是在一条船上了。
沈瑞想通了便是一笑,拱手谢过,接受了杜老八的这番“善意”。
因又问起后续置,王岳这件事的关键就是,不能让刘瑾追溯到他们上来。
因那是东厂,有可能后续还会有锦衣卫的稽查——记得前世历史上,就在不久之后,锦衣卫就换了指挥使,厂卫尽数落刘瑾中了。
面对这样的专职特务,事情得稍有一儿不净之,都可能会引火烧。
如此看来,范亨的心狠手辣也是一很好的保护。
什么亲信心腹,他被撵了,还有没有真正的“己人”可不好说。
也只有不会说话的死人才最保险。
“尸首都依着范公公的,剁碎了丢山里了。”王是个十来岁就开始跑江湖的厮杀汉,见血见得多了,又是了名的冷血,说起碎尸来就如说砸碎了个桃一般轻松。
事关重大,沈瑞忍着胃里涌起的不适,迫自己听完他的每一句话。
如王所说,东厂之前为了掩盖行迹而选择杀了一群山贼作替罪羊,最终这些倒被王他们用上了。
东厂的人一个不剩统统被剁碎,分开丢在山中野兽没的地方。
王这边死伤的人被火化了带走骨灰。
王岳他们那些被杀死的护卫和仆从被当作受害人,而山贼的尸首则摆在现场作为劫的匪徒,就留下这样一个现场给之后来的官差看。
如大哥所料,这样偏僻的小地方,便是有了打斗,从官府到民众是连闹都不敢看的,都关好门窗躲在室内瑟瑟发抖祈祷贼人不要来找自家。
等王一行人都料理完了诸事,假扮了随从护卫着王岳、范亨,抬着失血过多昏迷的徐智城到县衙后,县令县丞才畏畏缩缩的来见礼,听说匪寇被王公公的护院打跑了,县尉才敢带着捕快仵作去查看现场。
“除了王公公,范公公,没人知咱们份。王公公和范公公想是托付了大哥那边什么东西,我南下来送信时,国公府那边已有人捎回京了。”王,“至于咱们的弟兄,来前家里都不知是要什么的,都是现到地方现代活计,也不告诉哪边是什么人。二爷放心,我哥素来仁义,事前都是先给买命钱的,死伤的兄弟家里只会恩德,不会混问的。”
沈瑞仔细想了一回,又反复问了王细节,确认没留下蛛丝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番着实辛苦你了,赶去歇着吧。明日我会同两位族兄知会一声,你便跟着我们走,旁人若问,你只说是从京里来与我送信的便是。”沈瑞温言向王。
这些时日京中张会沈瑞两方传信频频,旁人也不会疑心什么。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