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反应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

男人大概反应了三秒。

这才笑着欺上来。

他笑声混着结震动，有沉哑的磁：“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小被人折起，踩在他的肩膀上，苏礼后知后觉往床缩，男人垂：“后悔了？”

“不是，你，我，这什么姿势啊……”

她羞耻得近乎崩溃，想合拢，却无法完成。

他仿佛哪里都是的，低着声：“没后悔就行。”

……

她天真地以为一次就够，但开了荤的男人，一次不过堪堪够打个牙祭。

三次打底，五次也不嫌少――

最后时间直清晨，她困得一丝力气也无。

男人终于收场。

最后她什么也不想了，任凭男人在一旁开灯检查，最后听到他说：“好像了……买药帮你敷一下好不好？”

她连打呵欠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像滩：“大晚上哪有药啊，你准备了吗……”

“可以叫人去买。”

“不许叫人买！！！！”

她还要脸啊！！！

“嗯，那等我一下，我自己去买。”

十分钟后男人回来，认真严肃地开了个小灯，认真严肃地仔细观看。

苏礼忍了一会儿这无异于杀人的羞耻，等了半天他什么动作都没有，终于，她忍不住抬：“你开包装这么慢吗――唔――”

他眸一暗，结了，又贴了上去。

十五分钟后，苏礼决定收回刚才的想法。

这比杀了她羞耻多了！！脆杀了她吧！！！

男人的终于离开，她平复着呼，又听到他问：“要上药了，上药之前要不再来一次？”

……

很显然，苏礼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的机会。

因为这压就不是提议：）

最后也记不清到底来了几次，结束后，程懿又带着她的手再度经历一遍，得她原本冰冷的指尖也开始灼。

这双手，明天就不要了吧。她想。

终于彻底结束后，上完药，苏礼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甚至不知该怎么使用它。

她糯声糯气：“我算知了，情都是骗人的，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充气娃娃。”

程懿的气息就洒在她脖颈，餮足地轻笑：“我可不会给充气娃娃。”

？！？！？！

她双颊涨红，猛地爆发一句：“你别说了！！！！”

但男人仿佛不放过她似的，引诱：“舒服的话下次还给你。”

她崩溃了：“你睡觉行不行！！！！”

他非常执着于这个话题，就像执着于某个案：“舒服吗。”

为什么男人在床上话会这么多啊。

她哭无泪，将羞耻心打包扔垃圾桶并saygoodbye。

“舒服，舒服行了吧！！！”

终于，男人的事后碎碎念迎来了大结局。

苏礼发了五分钟的呆，困意卷土重来。

正当她即将陷睡梦时，听见男人喊她的名字：“栗栗。”

她没神：“嗯？”

“栗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