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鹅肝需要上少量的酒，这样会更好。

苏礼的酒量虽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而且她就算喝醉了，睡一觉便能醒酒，所以她边看着节目边细饮着，不知不觉就喝了三杯。

最后还是程懿制止了她，“再多你就真要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已经有意识模糊了：“那就醉嘛……一年一次，醉一醉也没事。”

“你确定？”男人望向她酡红脸颊，“敢在我旁边喝醉，你就这么相信我？”

她打结，好半晌才将话说完。

“……信，啊。”

他尖抵住齿关，长睫覆下，在尾投下暗影。

“我自己都不太信，怎么办？”

但她已经靠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还保留着非常难得的执念：“……十二，记得，叫我，洗澡。”

十二一到，没等程懿开，电视的声音已经将她唤醒。

她醒了儿，但仍有醉意，摇摇晃晃地拿了睡衣浴室。

程懿不放心：“能洗吗？洗不了就算了。”

“不会，摔的。”她说。

男人叮嘱：“别泡澡，有事随时喊我。”

她答应得好，结果男人不过是接了通电话的功夫，浴室里就没了声音。

“苏礼？苏礼？”他敲了两下门，没得到回应，手指搭在把手上，“苏礼？”

见她没回复，程懿径自将门打开，却没想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蒸汽。

他侧，看见她房间的被隆起一块，这才放了心，替她关上了门。

接下来，男人自己洗过澡，换好衣服，看了会儿文件，这才上床。

结果刚躺下不过两秒，忽然有只手横在了他的腰间。

……

男人骤然一僵。

此刻，她房间中的柴柴在被里玩了一会儿，然后自己打开门去，又到卧室里巡逻了一圈。

程懿：“……”

所以说，她一直睡在这里？刚刚那个是狗？！

成的柴柴巡逻了几圈，如同视察，最后晃着尾离开，还把他们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黑暗无声蔓延。

她的气息里混着沐浴的味，漉漉地扑在他后颈。

半晌后，男人绷的这才放松下来，旋即侧，端详黑暗中她的脸颊。

不知看了多久，他低声笑了笑，而后指腹挲过她的脸颊，低落了个晚安吻。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简简单单接个晚安吻，结果嘴相贴的那一刻，她的小带着酒的香气递来，忽然打了他所有的神思。

他开始无意识地噬咬，用尖回应她绵绵的频率，接吻时有渍换的声音，伴随逐渐重的呼。

渐渐地，她觉到难受，无意识地喊他名字：“程懿……”

“嗯，是不是难受？”男人低声问，“帮你好不好，一会儿就舒服了。”

“嗯……”

替代的手指被，取而代之的是，她骤然一僵。

她想喊停，但已经来不及。

有泪在眶中汇聚，直到一阵电通过，泪也在那一刹那涌。

她呜呜哭声来。

她听见男人吞咽的声音，啜泣着说：“你别……”

“已经来不及了，”他尖去边最后一，哑声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