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你好好画就行了，我相信你。”

过了会儿，橙橙又转来跟郑意眠小声八卦：“我悄悄跟你说个八卦，大分人都不知的那，记得给我保密啊。”

郑意眠也小声：“好，关于谁的？”

“关于柯瑶的，”橙橙，“她真是我们公司一个匪夷所思的存在。”

郑意眠：“怎么说？”

橙橙：“你看她现在来参加这个庆典，跟签约作者在一块儿，上连载的长篇还成为年度重项目……其实她，本就不是签约作者啊。”

郑意眠抿：“不是么？

我看她待遇跟大家都一样，还以为她是比我早的那批签约画手。”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柯瑶也就半吊平，各方面都很一般，虽然没到不了的地步，但也肯定没到签约准。

她的画风本没特，没特就算了，基本功也不扎实。”

橙橙说着，居然还有些愠怒。

郑意眠也：“我之前跟她认识，就是我刚行的那个时候，大家经常约在一起画稿。

后来……可能各自有了各自的圈，就慢慢淡了。”

在她看来，柯瑶的平跟橙橙说得差不多，不差，但也不算特别好。

橙橙：“是啊，但是不知为什么主编特别喜她，比她画得好还没签约的作者一大把，唯独她资源最好，我有时候看到好稿被埋没就生气。

你看现在，签约作者们要被合同约束，才换来了重项目的资源；但她呢，不签约，自由，偏偏资源和签约的一样，多不公平啊。”

郑意眠问橙橙：“那怎么不上报签约？”

橙橙耸肩：“肯定报了很多次啊，boss不给过。

这次破例给重项目，可能因为柯瑶新长篇的人设和大纲得太好了，再加上主编报了那么多次签约都没过，boss也不好意思拂她面，就给了个项目资源吧。”

郑意眠和柯瑶算是之，没多少集，自然不怎么关心。

但对橙橙来说就不是这样，她手下没签约的画手很多，她为人又很真诚，把每一个画手都当自己的朋友。

柯瑶这事儿就像是——橙橙让手下的画手好好画画，踏踏实实地步，一抬，就发现有人因为裁判偏心，犯规往前跑了好大一截。

义愤填膺倒也正常。

郑意眠安了她好一会儿，才继续听台上各各样的介绍。

庆典在四个小时后结束，她在密闭空间内坐了几个小时，有昏。

好不容易等台上的主持人把话说完，郑意眠她们这一批签约画手被主编喊到后台，说是要去签名。

印有奚青漫画的logo盘踞在大幕一角，大家拿着签字笔，依次在上面签名。

橙橙在旁边笑：“大家都搞得这么正式，像电影节走红毯似的。”

签完名，庆典算是正式完了。

庆典完了之后，奚青还组织了一场晚宴。

晚宴比较自由，但基本的礼节不能缺，橙橙带着大家跟七八位投资人都简单地打了个照面，攀谈了几句，拿了几张名片，气氛和乐。

郑意眠随便吃了儿，就先离场了。

她刚到酒店，歇下来，把包放在桌上。

想起来要给梁寓发个消息，郑意眠在包里找手机，手机的一瞬，一张名片跟着手机一起从包里面掉来。

名片倒扣着，她没看，也不打算看。

郑意眠给梁寓发了庆典完毕的消息，就去洗手间换掉上这正式的裙了。

裙刚换完，门就被敲响了。

郑意眠开门，讶异于梁寓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她看着他：“你们不用训练吗？”

“上午训练刚结束，现在是休息时间了，”他笑着来，“我直接叫了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