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只是从以列借来的技术顾问。他们只能接学术上的秘密,政治上还不够格。”
“光学迷彩、下一代主战坦克火控系统、nmd拦截定位参数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都能接,竟然还不够格?”我有纳闷地问。这一屋的资料都是世界各国拼了多少人命想搞到的,现在就像小学生的废课本一样被扔得到都是。
“当然了!你看这一家有一儿能保守秘密的样吗?科学上谁都不会永远领先,一也没有什么,说不定原来的症结再偷回来的时候就已迎刃而解了。可是政治不同,只要一个模糊的信息就有可能引起一场战争,其危险要比原弹大多了。”天才握住一个鼠,查看着一台电脑里的资料,对着屏幕说。
“那会不会是国政府要对付我们呢?”我对队长总是将队伍的信息透给国政府的行为并不赞成,因为这给我一替国政府打工的觉。
“应该不会!我们没少替国政府脏活,猛然少了我们,他们会抹不开手脚的。就在前两天国政府还给我们一个新的任务,目前本没有理由对我们下手。而且,如果下手也不会让我们只伤及便放过。否则那会是一场灾难。”天才转过椅面向大家烟吐了个烟圈,看上去一脸的轻松。
“什么任务?”屠夫把脚地靠在台阶上,失血过多的脸上透着苍白。
“现在国最大的心腹之患除了恐怖分便是家门的毒品市场,不过,拉人植毒品的历史还短,缺少经验,收成很一般。但国政府得到情报:最近拉的毒贩从正全面禁毒的东坞淘到一批植罂粟和提炼鸦片的‘下岗工人’。如果这批人被运到拉,明年国的缉毒署面临的不只是翻数倍的产量,还有世界上最纯的隐蔽手法,以及满街毒致死的尸。”天才有意无意地瞅了我一,似乎这事和我还有关。
“那让联缉毒署的人在公海上把船扣了不就行了?”tattoo的注意力也被引了过来。
“没有理由,那些人都有正式的护照和签证,人家可是去建设新洲的。”天才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而且这不是第一批了,已经有一批工人到带雨林中了。”
“劫还是杀?”快慢机直截了当地问。
“所以要我们扮海盗,至于是杀还是劫,最后的主意还没拿定。”天才有受不了快慢机对这不德易直白到无耻的态度。
“多半是杀光了!不然还扮什么海盗?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放回去。”我对天才谈论这事时,仍想保留“我是好人”的想法报之一笑。
“你还说呢!如果不是你把李掉,引起东坞最后的两大毒枭为抢他的地盘而火并,政府军也没有能力趁机扫掉北最后的私人武装,这些下岗工人也不用远涉重洋地跑到南半球来鸦片。还敢笑我!”天才把手里的烟扔过来,我没躲,任由火星在上炸开。我还真没想到这事和我有关。
“希望队长这一次能取教训,不要什么事都知会国政府。我对政客没有好!”我将手臂上的烟灰弹掉,淡淡地说。队长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军人,带兵训练、行军打仗、待人接都没得说。可是回过来说,他终究是个国人,越是越是对自己的国家有责任。虽然他通常能顾及到我们这些非裔队员的情,但有时还是会引起一些非议。
“你不是对政客没好,而是对国没好。”屠夫“卑鄙”地破我的心思。
“我不是国人,在所难免!难你不是?”我用不着否认,谁心里不都是向着自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