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泽忙:“殿下放心,负责守卫白鹤观的几个侍卫已经悄悄跟去了,他们会在暗中保护裴娘的安全,绝不会什么问题。”
“裴娘在这里住得闷了,正巧夫人的五弟望舒从西北赶来探望她,两个人商量着,便决定一路南下去江南游山玩一番。”武宁泽从袖中取一封信,双手呈给李琦,“殿下,这是裴娘给您留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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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珺卿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李琦便认定她的弟弟也同样不靠谱,不禁担忧地摇叹息:“听说珺卿的那个五弟还是个孩呢,紫芝又从未去过江南,他们在路上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唉,她怎么这么莽撞……”
见二人依然如此亲密,萧俊杰惊诧不已,实在想不通盛王为何会对一位下堂妾的弟弟如此亲近,该不会是……他瞥了一裴延之清秀俊的脸庞,又想到盛王府中的妻妾尽数被遣走的传言,目光中渐渐古怪之,于是,便理所当然地把二人的关系给想歪了。萧俊杰惊得一冷汗,悔自己不该得罪了盛王的“新”,不待裴延之开,便连忙换了一副笑脸抢先躬回:“在下萧俊杰,乃是京兆尹萧炅之,与裴家二郎正是同一位恩师门下的同窗好友。”
“刚走不久。”武宁泽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裴娘说要先回长安城去东市买些东西,然后再从东边的明门城,殿下若是现在赶往城门,应该还能追得上。”
李琦这才稍稍放心,又问:“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珺卿的弟弟……望舒?
“怎么会?”显然还不太了解男女之间情的复杂,少年想了想便断然,“她那是是心非。夫,走,我陪你去找她问个明白!”
“哦,原来是萧公。”李琦向他客气地拱手还礼,笑得满面风,“二郎跟我提起过,国学中多有仗势欺人之辈,唯有萧公与他最为要好,事事帮衬着他。二郎年纪还小,以后还请萧公对他多加照顾才是。”
待萧俊杰走远,李琦这才对边的少年赞许地一笑:“二郎,你小小年纪,却敢对京兆尹家的公这样针锋相对地反击,真是勇气可嘉。”
裴延之讶然问:“阿去了哪里?”
裴延之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他怎么欺负我都不要,但是,我不能容忍他辱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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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琦眸中笑意更,和言问他:“最近去白鹤观看你了吗?”
李琦似是被他动心事,微微苦笑:“我也想悄悄接她回来,可是她似乎不愿意。”
“嗯,我和大哥一有空就城去看她的。”一句话说完,裴延之似是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开,“夫,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把阿接回来啊?白鹤观实在是太冷清了,她一个人住在那里,真的很寂寞。”
萧俊杰抬偷瞟他一,只见这位年轻王者虽然言辞温和,但中却颇有警告之意。
二人策城,一路向南前往月峰,上山后才敲响白鹤观的大门,却见武宁泽推门走了来,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说:“殿下,裴家二郎,你们怎么来了?裴娘门了,我正要下山去给你们送信呢。”
“是是是,那是自然……”他心中一凛,抹了一把额上冷汗唯唯答应着,再不敢在此久留,当即找了个借脚底抹油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