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曹冷静,此时也被激怒了,他冷冷:“如果我不答应,又怎么样?”
程昱沉默片刻:“看来我们分歧太大,很难再谈了,这样吧!请郤先生带回魏公的建议,这件事我们下不为例,双方保持克制,请汉军退昆县,曹军的遭受的伤亡,我们不再计较。”
曹沉一下:“其实刘璟的要求也并不太过分,第二条我就可以答应他,双方贸易自由,事实上,我倒希望得到对方的铁和粮,但第一条,必须双方再商量,尤其要求汉军要退昆县,否则许都的防御压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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郤正欠:“汉王殿下说,双方签署了停战协议,他也无意破坏来之不易的和平,只希望魏公能答应两个条件,这件事就算了结。”
“汉王殿下说,魏公一定会来。”
曹重重怒哼一声,站起向里屋走去,曹植连忙起扶住父亲,程昱望着曹走远,这时大堂上只剩下他和郤正两人,程昱摇摇:“恕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汉王的要求有过分了,虽然曹军在理商人之事上有不当行为,但汉军却抓捕了曹军巡哨,无疑是将事态升级,我们觉得这次冲突是因为汉军越境抓人引发,而并非商人事件,魏公不想破坏翁婿之情,才希望冷理此事,为何汉王却要咄咄人?”
郤正针锋相对地反驳:“程军师避重就轻,怎么如此轻视商人被抓事件?商人也是汉国之民,国以民为本,当他们生命和财富遭遇危险时,作为汉军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蔡将军的本意是用曹军巡哨换回被掳掠的商人,但乐群却大军压境,还杀过了界河,才导致冲突升级,无论于情于理都是曹军得过分,程军师怎么能指责汉王?”
“第一,造成这次冲突是由于乐群之以栽赃的方式抢汉国商人引发,我们要求放人货,并赔礼歉,严惩凶手,并且保证不再发生类似事件;第二个要求是魏国放开一切贸易限制,准许双方商人自由贸易,只有这两个条件,希望魏公能早日回应。”
曹也没有动怒,,“郤先生请说下去,哪两个条件?”
郤正摇摇,肃然:“我是为叶城冲突之事来许昌。”
“这个汉王殿下没有告诉微臣,不过我想若魏公不肯合作,那恐怕会有我们双方都不想看到的事件发生,我们也希望不要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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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走内堂,曹便问:“最后如何?”
曹欣然收下虫草,又笑问:“汉王知我来许都吗?”
这时,程昱忽然发现曹植奇的安静,如果是从前,曹植一定会起来痛斥刘璟无礼,但今天他却始终一言不发,程昱奇怪瞥了一坐在旁边的曹植,见他神情平淡,但目光中却闪烁着一线希望,程昱若有所悟,曹植看来并不死心。
郤正起拱手行礼,“既然如此,郤正就告辞了。”
程昱摇摇,“在我的意料之中,双方都不肯让步。”
虽然是同一件事,但发生地不同,质就不一样,郤正显然在原则上不肯让半步,这时曹笑了笑:“昆也好,叶城也好,事情已经发生,现在是该如何平息这次冲突,不知汉王殿下有什么建议?”
“非也!”
曹明白儿的用意,只是想借此机会打击曹真,他不想再生事端,惩乐群当然要,但不能是汉军的条件,曹不提此事,他有些担忧忡忡:“我不知刘璟下一步会采取什么应对之策?”
程昱一直将郤正送大门,这才匆匆走回内堂,内堂里,曹正等着他,事实上,曹是借怒离去,让程昱和郤正继续谈,话若说得太死,双方都不好下台,所以让代表面比较合适。
曹只想尽快解决这件事,将大事化小,至于谁是谁非并不重要,只要刘璟条件合理,他也愿意退让一步,毕竟汉军掌握着主动权。
这时,旁边程昱笑:“郤先生可是为昆冲突之事来许都?”
旁边曹植:“父亲,孩儿觉得不能纵容乐群,他敲诈勒索往来商人,他的儿更是明抢暗夺,如果不严惩这样的人,父亲的名声都要被他们糟蹋光了。”
虽然双方于敌对状态,但刘璟仍不忘翁婿之礼,令曹也颇欣,他之前也收到女儿的信件,知刘璟待女儿极好,并没有偏见,王妃也宽容,这让曹去了最担心之事。
曹笑两声,心中却暗忖,‘刘璟竟然猜到老夫要来,说明南冲突尚能控制,倒不必太过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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