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李成式一把将他推开,一呆坐在椅上,先是假帐,然后只隔一天就被找到了这批盐,自己真是大意了,实在小看了李清,不应该听庆王那蠢货之言,应该在假帐事发后将这二十万石盐归库就好了。
刘晏取一本册递给李清,:“外州的来了不少,扬州反而不多,只有十三。”
荔非守瑜领命自去安排人手,李清大步走署衙,将第五琦和刘晏找来,他先问刘晏:“这两天,有多少民间的盐田来备案?”
天大亮,李清在二百多骑亲随的护卫下,返回了江都县,查获的盐并没有随他而来,而是别安置,被他留下的四百军队最严密地控。
一刻钟后,三羽飞鸽扑打着翅膀,向远方飞去,瞬间变成了三个小黑,直至消失不见。
他回问第五琦:“禹圭兄有何见?”
“你们的消息不错,这次我会赏你们一艘大大的海船!”
天微明,一匹快飞速驰向扬州城,上之人在城下声叫喊几声,又上一封文书,片刻,吊桥放下,城门开了一条,快冲上吊桥,从门中穿了去,又过片刻,急促的蹄声在刺史府前嘎然而止,上人很快便被领刺史府。
他的心仿佛沉到了渊,冷汗顺着他的额了下来,二十万石啊!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若庆王不承认,这个黑锅就得自己背了。
李成式只觉一阵阵发麻,姚三被抓住,庆王是逃不掉了,可皇上若要为庆王脱,自己的下场会更惨。
第五琦不慌不忙,手捋胡须笑:“属下以为,扬州盐必然是心中惧怕而不敢来,恐怕大家都在观望之中,天下熙熙,皆为利而往来,我们不放让利于先来者,自然会有人前来。”
李成式被惊得目瞪呆,他顾不得披上一件外衣,赤脚单衣便下床来,一把揪住报信之人,恶狠狠:“你有没有看清楚,真是李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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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了起来,又急声问:“那庆王的小舅呢?是死是活?”
李清冷冷一笑,从今天开始,他与庆王的斗争开始真正白化,任何一步都不能疏忽,大家斗智斗勇,就看谁手段更辣,心更狠。
“什么,那些盐船已经被李清抓获?”
‘冷静!冷静下来!’李成式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停地告诫自己,他勉稳住了心神,仰望着房梁思索,‘当务之急,是要以最快的方式通知庆王,然后想方设法将这批盐毁掉,至于姚三郎,能杀则杀!’
一行人回到了署衙,荔非守瑜没有离开,他叫住了李清,“都督,二十万石盐决非小数目,还抓住了他的舅,庆王极可能会狗急墙,属下以为我们要加戒备,防止被人暗算。”荔非守瑜说完,便静静地望着李清,他也是多智之人,只从今天发生之事,他便可推断庆王的下一步不是杀人灭,就是暗箭伤人。 [page]
“你说得不错,我们不能吃暗亏,从现在起,你就为我护卫长,全面负责大家的安全,尤其是郡主那边,更要加派人手,任何可疑之人靠近,格杀无论!”
“姚三郎被抓住了!”
“属下发现军队想去报信时已经晚了,至少有五百军,为首之人正是李清。”
人证、证都有了,但这还远远不够,李隆基要的不是他儿犯事的消息,而是钱,至少五十万贯解押京,才能让李隆基尝到甜,继续支持他的盐政。
他角余光扫了一第五琦,迟疑一下,却不敢说下去,李清会意,便拍拍第五琦肩膀笑:“今天是官盐
刘晏在一旁补充:“属下以为不光要用利,还要用狠招,让他们不敢不来。”
“十三?”李清接过册,眉皱:“扬州是最大的产盐地,怎么可能才十三,今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也多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