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存钱已不足三十万贯,而廷的开支一个月少说也要十万贯,也就是说,就算其他人不吃不喝,只供应廷一,也仅仅只够三个月的开支,难怪他刚向李隆基提延缓三个月再实施新法,却被李隆基一回绝。
“看来只能摸石过河了!”
李清无可奈何,这就算是考验自己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吧!
在他下手坐有两人,一人是左侍郎韦见素,而另一人则是度支员外郎第五琦,韦见素是韦氏旁支,一向为官谨慎、官誉清明,这次韦之祸也并没有涉及到他,但韦家也由此与李林甫火不容,章仇党建立后,他便是第一批投靠章仇兼琼的要员,加上右侍郎李清,整个就基本上被章仇党控制,所以李林甫才会奏杨国忠为太府寺少卿,太府寺的职能相当于现在的央行、粮储备总局和工商行政总局,能在很大程度上制肘。
“李侍郎,在下以为这次新盐法实施最大的困难恐怕有二,一是地方,抗命他们不敢,但地方上的奉为却不会少,比如漏报盐田数、比如拖延时间、比如纵当地盐市,尤其是扬州,更是盐的主产地,所以须派要员去坐镇扬州;第二个困难是京中涉及盐利的权贵,小一的就不说了,亲王中庆王、永王都有涉及,尤其是庆王,贩卖私盐数额大、且公开作,连皇上对他都睁只闭只,偏偏他又绕不过去。”
说到此,韦见素偷偷地看一李清,了十几年的官,他心里非常清楚,要想顺利推行盐法,恐怕首先得将庆王掉,否则上不遵,下又岂能从,可是要真的动他,又谈何容易。说韦见素为官谨慎,其实就是指他很少惹事上,能独善其。
“属下的意思是尽快将盐铁使的衙门成立起来,使政有门,人有专人,否则事情不但办不好,反而会误了的正事。”
韦见素的意思李清明白,这推行盐法需用有锐劲之人去,象韦见素这圆而从不得罪人的老老人,就算他想参与,李清也不会用他,李清淡淡一笑,:“我找韦侍郎来,就是想告诉你,我的力恐怕要放到推行盐法上去,以后日常之事还需韦侍郎多多费心。”
“这个是当然!”
韦见素心中窃喜,却又有愧对李清,他想了想又:“我可向李侍郎推荐一人,此人是金下的一名主事,姓刘名宴,极通税务,且练有为,李侍郎不妨好好用他。”
李清了,又回对一旁沉默不言的第五琦:“你是老吏,三天内,你替我草拟一份人员清单。”
李清兼任度支郎中,而第五琦是度支员外郎,正是他的上司,历史上,在安史之结束后,正是第五琦采用颜真卿在河北使用的卖盐募钱法,在全国推行新盐政,使安史之后的朝廷度过了一场严重的财政危机。
这时韦见素已经告辞离去,第五琦见他走远,这才从怀中取一本厚厚的名册,递给李清笑:“属下早已替侍郎准备好了。”
李清大喜,接过来翻了翻,名册上足有百人之多,包括他们的简历、资质、份背景,且大多是四十以下,正当壮年,他将名册放下,凝视着这个练有为、颇知他心思的中年人,想了一想:“扬州是盐铁重地,我的突破就准备放在那里,我想命你为盐铁支使,去扬州推行盐法,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