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闻言,不由一阵呵呵大笑,“原来还是故人,来!请坐下说话。”
杨国忠拉过两把椅请贾海(以后都称贾海)坐下,自己才懒懒地靠在长椅上,撕开信,里面的信,细细读了起来。
杨国忠忽然想到儿参加科举一事,这倒是个好机会,他立刻展颜笑:“你回去请转告王爷,就说杨某今晚必到。”
李清的计划,他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来摸清现在盐市的状况,比如,哪些有背景之人在从中牟利?各地方收取盐税的渠和手段又是怎样?这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力去调查,才能到有的放矢,才能找到实施新盐法的突破,但李隆基却不给他调查时间,便心急火燎地颁布新法,也由此可见朝廷财政的窘迫状况。
停了一下,他见杨国忠中还有些犹豫,又徐徐将下半句话说了来,“我家王爷在京中人脉颇广,若中丞大人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妨可对我家王爷明言,他能帮则帮。”
就在杨国忠接受庆王邀请,答应去他府上赴宴的同一时刻,在皇城尚书省的署衙内,李清还在和他的几个手下商讨实施盐法的措施,对于新盐法实施的阻力,李清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自古以来,无论革新还是变法哪有顺利完成的,况且他的盐法就是利益的重新分,对即得利益者有着大的冲击力,虽然新法只颁布了两天,但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些赚取盐利的人该怎样惊惶失措,又该如何密谋串联,商量对策。
他上前一步,先向杨国忠跪下行了一个大礼,从怀中取一封信,双手递了上去,“这是我家王爷给杨中丞的亲笔信,请过目。”
短短一年时间,杨国忠从一个小小的金吾卫参军升到四品御史中丞,又兼京兆少尹、太府寺少卿等数职,可谓飞黄腾达四个字来形容,尽如此,杨国忠依然不满足,他想在九寺五监中得一个正职,或者六中任一侍郎,将他一直红的李清压下去,可他本人也清楚,自己寸功未立,如何升官。
海中恒起再向杨国忠施一礼,不卑不亢:“在下姓贾名海,是王爷府中的大执事,替他打生意,在下是成都人,前年因家败落才来长安,杨中丞从前成都县尉时,我还见过杨中丞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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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研究其中每一个字的义,还是看不懂这封信,理,庆王是皇长,地位尊崇,自己与他素无瓜葛,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他也没有什么把柄在自己手上,为何会忽然向自己示好?难是他又有什么内消息,自己要获升了吗?
“为难之事?”
信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仰慕他刚正不阿,才德两全罢了,最后邀请他到庆王府中赴宴。 [page]
他逃到长安寻其,但不久海家事发,其被庆王所休,发教坊,而他因容貌俊,被有断袖之癖的庆王看中,藏匿在边,改名为贾海,他心怀仇恨,曲意迎奉、讨好庆王,渐渐取得他的信任,成为他的心腹,又被任命为大执事,全权负责经营他的生意,今天一早,庆王李琮便派他来寻杨国忠,试探双方结盟的可能。
本想熬几年资历再说,可庆王的一封信函却又重新燃起他的希望之火,他将信摊在桌上,盯着贾海:“庆王殿下还有什么上的话没有?”
“我家王爷让我转告中丞大人,今晚已摆下盛筵,敬请大人光临。”
直到李清上任几天后,他才惊讶地发现,国库的窘迫状况远比他想象得严重,各地的赋税刚刚解押京,可扣除各开支后,左
杨国忠接过信,先上下打量一下海中恒,忽然问:“听你的音好象也是蜀人,你叫什么名字?在庆王府内居何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