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我看他还敢再横!”
杨钊见火候已到,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大丈夫当快意恩仇才是,走!咱们喝一杯去,他蹲大牢,那店就是你的了,不行,今天须你请客。”
他四张望一下,前面几步远便是个酒肆,门几个材火爆的胡姬正招手迎客,‘人不风只为贫’,有了五百贯底,杨钊自然信心十足,便拉了柳绩,腆着肚儿推门而,他里只有大翘的胡姬,却没留神门黑底红边的酒幡上绣了一个刺的骷髅。
且说李清劝了杜有邻半天,又答应让一票大生意给他,让他将损失补回来,杜有邻的气才勉勉消了,他看了看地上的斑斑血迹,也不由有些后悔手下得太重了,他虽然瞧不起自己的大女婿,但毕竟女儿是嫁给了他,闹得太狠,最后吃亏的还是女儿。
只是在外人面前他不承认,只低一声不语,李清知他后悔了,便
和他再商量了一下货细节,最后杜有邻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气全消了。
李清了他的肩膀,笑着从他店里走,不料左看右看都不见杨钊的踪影,心中有些诧异,“难他得了钱已经走了么?应该不会,此人一向贪得无厌,没有得到自己帮忙的承诺,他怎么肯走?”
依李清的本意,当年在杨钊上投资是想等他发达后回报自己,不料世事如棋,好象倒是自己在扮演历史上杨国忠的角,不过自己没有实力,过早成为李林甫的敌人实在不明智,既然历史上的杨国忠最后与李林甫成了生死冤家,那索就将杨钊推来当挡箭牌,自己从李林甫的目光中脱。
又等了片刻,还是没有见到杨钊的踪影,李清只得回自己店里去,他刚要门,却见前面街上走来一人,长得骨瘦如柴,就仿佛一副骨架上直接搭了一张人,相貌虽丑陋,李清的心却泛起一阵意,来人正是专替自己暗事的骷髅。
刚才张奕溟向自己暗示过,他们开了一家酒肆,掌柜就是骷髅,应该是用来收集情报的,难怪这几个月他们生意兴隆,连几票大单,看来也和这个酒肆有关。
“骷髅,怎么,你没看见我吗?”
骷髅正低匆匆而行,忽然他似乎听见了李清的声音,一抬,前面站的可不就是自己的东家吗?顿时又惊又喜,“大人,你是几时回来的?我竟然不知!”
李清微微一笑,“我昨天回来的,看你这么匆匆忙忙,可是有情报要和张奕溟商量。”
骷髅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原来大人都知了,今天情报不多,只有一个大商人想买三百匹彩锦,我已经派了弟兄去跟踪他。”
李清又向他后看了看,:“你过来时可看见一个穿着金吾卫军服的男,约四十几岁”
“金吾卫军服,四
“有的!刚才他就在我店里。”
骷髅上前一步,向李清低声:“不过是两个人,在酒肆里密谋半天,都不说话,只用酒在桌上写字,鬼鬼祟祟,其中一个人就穿着金吾卫军服,一门就迷迷地盯着胡姬,不停地向她们炫耀手中的五百贯柜票。”
不用说,这一定是杨钊,自己到找他不见,原来他竟跑去喝酒了,李清心中忽地一动,急问:“另外一人是不是满脸是血。”
“应该是!”骷髅:“虽然没有满脸血,但血污尚在,上还被包扎。”
果然是杨钊和柳绩,李清忽然有了厚的兴趣,他们究竟在谈什么?竟然用酒代话,见不得人,想到此,他又问:“他们还在吗?”
“我来时,他们已经起结帐,想必现在应该走了。”
李清低想了想,又赶:“你快带我去看看他们坐的那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