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于我大唐,南诏事关国家安危,需要全力以赴,不如我们一起将此事办好,其他之事将来再说!尚书大人看这样可好。”
韦大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而且现在他已经能够肯定,李清一定是得到了皇上的密旨,只要抓此人,将来南诏的主动权还是在太的手中,韦的脸变得和外面光一样明媚,心情格外舒畅,他已经摸到了眉目,
亲手给李清将茶满上,满诚恳说:“实在不相瞒,我也想将南诏之事理好,却不知从何着手,不知李将军的思路是怎样的?”
“尚书大人无论年纪和品阶都要远远大于我,叫我李清便是,一个小小的果毅都尉实在当不起‘将军’二字,我心中有些拙见,说来请大人参考参考。”
李清喝了茶,清了清嗓,嘴角他习惯的冷笑,:“自古以来,攘外必先安内,要想将南诏之事办好,首先咱们大唐内得齐心,然后要旗帜鲜明的摆明大唐的立场,南诏毕竟是大唐的属国,只要我们对症下准了药,何愁南诏之事解决不好。”
“攘外必先安内,”韦喃喃念了几遍,此话是说到上了,自己现在最大的问题可不就是作不了主吗?可陈希烈象一只成了的狐狸,抓不到他什么把柄啊!
沉片刻却不见李清的动静,他心中若有所悟,一挑,只见李清正端着茶细细品茗,中淡淡的笑意,
“陈相国年老弱,韦尚书平日里要多关心他一些,莫要病倒在异乡,误了使的大事。”
韦忽然明白过来,两人目光相碰,不由会心一笑。
陈希烈六十,通玄学,看重养生之,他是个素者,从年轻起就不沾荤腥,老了更是偏执,连那汤也不沾一星,平日只吃些蔬菜果,南诏产丰富,有很多叫不上名的奇珍异果,这倒对了他的味,还有南诏女直,和中原女人大不相同,让他在床上变得年轻,一来二去,原本枯燥无味的使生涯竟被他品滋味来,整日里为腹之和声之娱而忙碌,以至于使正事反倒成了副业,不过他虽然主次颠倒,但有一却毫不糊,那就是他才是大唐正使,任何人不得凌驾于他去和南诏接,这是李林甫再三代过的。
他要防备的人有两个,一是韦,党阀分明,不同不与之谋;第二个便是异军突起的李清,正如韦从太那里得到密函,陈希烈也同样接到了李林甫的密函,让他注意李清,此人份恐怕不是一个小小的护军副将那么简单,对付此人能拉拢则拉拢,若拉不拢则要防止他越俎代庖,夺走南诏的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