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大唐第八个年,这八年来大唐的国力得到极大的发展,土地改革已经步正常轨,官仓官库中钱粮充足,米价跌到二十五文每斗,如果除去价因素,这其实已经达到了天宝初年的平,国富民,尽人还所有不足,但人的繁没有两代人的积累,是恢复不了全盛时的五千万平,两代人,那至少也要三五十年后了,等不了这么久了,张焕忽然生一时不我待的觉,他已近中年,难还要再让他等十年不成?
再说,经过八年的国力恢复,财力力都有了一定的基础,他军权在握,现在是到最后清算世家的时侯了,还有回纥,两年的围困和内讧,翰积弱已,也可以动手了。
想到这,张焕毅然回到桌上,提笔写了一纸手谕,命:“让杜梅派人将此手谕火速发往黠戛斯。”
理完回纥之事,张焕草草用了午膳,小睡片刻,又开始了下午的朝务,这时,一名宦官前来禀报:“李翰林和雍王殿下求见陛下。”
“命他们来。”张焕放下笔,面带微笑地等候李和儿李琪的到来,正如朝中所传,张焕最后的决定就是立嫡长为储君,这是众望所归,李琪仁孝温恭、动必由礼,而次李珪长得孔武有力,格韧独立,和他颇为相似,从个人情上他更加喜李珪一,但是国之本岂能以他个人的喜好而改变,他要的绝非是一个锐意改革的继承者,在经历自己数十年的大治后,张焕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继承他国策的守成者,能将他农商相济的国策延续下去,直至大唐最终走向盛世,同时,他要的又是一个宽容仁厚,能遵循儒家以仁礼治国的原则,能善待天下百姓、能善待文武群臣、能善待自己兄弟妹的仁君,嫡长琪正符合这个条件,这也是他和相国们反复讨论后的结果。
片刻,李和李琪快步走了来,这几天李的心情极好,皇上终于决定立雍王为太了,他对这个决定极为赞成,他的想法和张焕一致,他也烈主张张焕之后的继承者实行萧规曹随的治国方略,不要轻易改变各项国策,最多只是微调以完善,这样经过两代君主的延续,大唐君相制衡、三省制衡的原则才能真正确立下来,形成一人心的德理的信念,才能在几百年后仍然保持旺盛的生命力,这其实也就是三省六的髓所在。
“臣李参见皇帝陛下。”
“儿臣参见父皇。”
张焕见儿神饱满、仪态从容,心中到十分安,他命宦官赐了坐,又笑问:“后日皇儿就要开始面对天下之人,心里可曾张?”
李琪微微欠对父亲答:“儿臣以平常心面对,不以荣耀而喜,不以升迁为傲,严格约束好自己及属下,自然就没有什么张。”
张焕了,儿的回答还算让他满意,太关键是要修德,以德服人,看来他是意识到了这一,张焕沉一下又:“虽然时间还早,但为父还是想提前告诉你,十月父皇要去碎叶巡视,同时在拓折城与大哈里发会晤,正式签署两国间的和平条约,可能会有半年时间不在长安,届时为父会将社稷暂时给你监国,再命相国们辅佐于你,所以这几个月父皇会拿一些国事给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