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的,我们必须得到外援才能渡过难关,不是大的援助还是大唐的援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先生存下去。”
江慕贺达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国师认为是得到大援助的可能大还是得到大唐援助的可能大?”
苏尔曼叹了一气,无奈地说:“其实我也并不反对得到大唐的援助,只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如果药罗葛灵还在翰耳朵八里或许还有可能,但药罗葛灵已经东去,那大唐的资就不会再给我们了,所以我们只能从大那里得到一希望。” [page]
“大?”江慕贺达摇了摇,不屑地说:“既然大自称是我们的盟友和兄弟,那他就应该象兄弟一样地对我们才是,可是到今天为止,他们连一粒米一两茶叶都没有送来,这叫我怎么相信他们。”
“宰相知这是什么缘故吗?”苏尔曼慢慢地将江慕贺达的思路引向他今天来的目的了,“难宰相忘了叶哈雅说过的话吗?”
“国师是说我们不够勤劳一说吗?”
“正是这个原因。”苏尔曼将向前移了一下,低声:“其实大人并不一定要我们去攻打大唐,只要我们一个姿态,比如灭了大唐所支持的黠戛斯人,让大人看到我们尚武的神就足够了,粮一定就会源源不断地送来,可是就在我们的可汗上,他太沉溺于酒了。”
说到这里,苏尔曼停了下来,他迅速地瞥了一江慕贺达,见他低沉思不语,便知他已经对自己的话兴趣了,他忽然一咬牙:“我今天专程来拜访宰相,就是想和宰相商量我们回纥有没有重立可汗的必要。”
“重立可汗?”江慕贺达猛地抬起注视着对方,他的睛慢慢地眯了起来,和苏尔曼目光一,两人竟同时嘿嘿地笑了。
“他真是想杀我?”颉迦斯霍然回,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江慕贺达,他一反颓废的常态,气势咄咄人,使回纥王内充满了肃杀之气。
江慕贺达肯定地答:“是这样,他中午来见我,说了很多,最后的结论就是要求与我共谋,重立新可汗。”
“他是不是说,支持你为新可汗?”颉迦斯冷冷。
“他是这样说的,但臣想稳住他,以免他狗急墙,所以敷衍了他几句,臣忠心于可汗,天日可见,怎么可能背叛可汗呢?
颉迦斯一言不发,他的目光变得鹜起来,苍蝇不叮没的,如果他江慕贺达真的一问题都没有,苏尔曼又怎么敢来找他呢?而且苏尔曼找他时是中午,可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中间相隔这么长的时间他又在想什么?不用说,他也在想当回纥可汗的可能了,只不过手中无军权才不敢造次罢了。
过了半晌,颉迦斯才淡淡问:“他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