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服父亲呢?
“老爷,长公来了。”一名坐在门的侍妾看见崔曜正快步走来,连忙向崔贤低声。
这个念一起,崔曜心中砰砰地剧烈动起来,虽然他是昨天才回来,今天就走似乎有些不妥,可三天时间转瞬即过,再不走难真的要和她订婚不成?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崔贤的沉思中,崔曜走了父亲的书房,他上前躬施礼:“孩儿参见父亲!”
“哦!原来如此。”老家尴尬地笑了笑:“我见他来得气势汹汹,还以为他想什么呢?原来是辞行。”老家摇了摇,转去了。
那名随从走到院里,向崔曜恭敬地施了一礼,“请先生原谅我们,我们实在很怀念格达,想先回去了。”
崔贤的书房就在崔圆书房的隔,父亲的书房他已经命人封存,在那个书房里充满了父亲的影和气息,让他到十分压抑,从岭南回来后,崔贤逐渐掌握了整个家族,但他心中对父亲始终有一怨恨,他恨父亲对家族的重视远远超过了他,尤其是前几年他从裴佑中得知,张焕登位之初就打算将他调回朝中,可就是因为父亲的烈反对而作罢,他知这是因为父亲怕他染指家族事务的缘故,却将他丢在岭南那荒蛮之地近十年之久,父亲的中哪里还有一父之情。
“我知了。”崔曜略略收拾了一下,便快步向父亲的书房走去。
这时,院里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嚷声,崔曜眉一皱,推开窗向外望去,只见他的一名随从正大声给家比划着什么,家也在使劲给他解释,可惜两人说的不是同一语言,只是声音越来越大,都不知彼此在说什么?
“你坐下吧!”崔贤一脸严肃,他要在儿面前保持一父亲的威严,他见儿坐下,便开门见山问:“我听你二娘说,你要为祖父守孝,所以拒绝与房家的婚事,是这样吗?”
一年多的磨练使崔曜有着异乎常人的果断和自立,他立刻对从人:“你们也不要急,我明天也要返回格达,我们一起走。”
“让他来。”崔贤放下手中书,中泛起一丝不快,他下午回府后首先便问妻今天谈话的情况,得知儿竟是以为祖父守孝来推脱婚事,这让崔贤十分不悦,甚至有恼怒,儿对祖父的情远远超过了他,祖父死了他要守三年孝,那如果自己死了呢?他又会守几年,估计连一个月也不会守。
“那你看看这个吧!”崔贤从桌上取一封信,扔给了儿,“这是你祖父临终前的遗言,命你返回长安后立即和房订亲,三年后正式成婚,如果你想守孝,这三
“是!”崔曜回答得非常脆,他不想让父亲对自己的想法产生歧义。
虽然崔贤对父亲十分怨恨,但有一却和他父亲想法一致,那就是崔曜娶房宗偃的女儿为妻,房家一直就是大唐的望族,房宗偃本人就是当朝侍郎,已经有消息传,下个月他就将调升为吏侍郎,房宗偃是一直就是楚行的心腹,二年后楚行退仕,不意料的话就是由他来就将接替相国之位,这是权力平衡的必然结果,能与房宗偃结为亲家,他崔贤将来接替二叔的相位也有望了。
打定了主意,崔曜的神慢慢松懈下来,一夜不眠的倦怠使他已疲惫不堪,也顾不得吃饭,他躺在榻上便呼呼沉睡过去,一直到黄昏时分,崔曜才终于一觉睡醒,嘴角尚留着酣睡后的甘甜,他洗了一帕脸,只觉得格外的神抖擞,这时,一名丫鬟在旁边低声:“长公,老爷让你睡醒后就去见他,他在书房等你。”
崔曜笑了起来,“刘叔,他是说他们打算回大,特来向我辞行。”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的念从崔曜心中冒,‘皇上命自己再次使格达,却又没有说几时发,自己为何不立即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