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什也了,由衷地说:“有陛下的谋远虑,王思雨绝不会是陛下的对手。”
“你起来吧!”拉希德的目光渐渐变得犀利起来,他沉声:“但是九月的碎叶战役还是要打,我绝不能容忍大唐人肆无忌惮地在碎叶坐大。”
说到这,他慢慢走到窗前,凝视着远方:“我在意的是回纥人,如果回纥人能在北方对大唐施压,那大唐极可能就会退对葱岭以西的争夺,东方人自古以来的敌人都是北方的游牧民族,我希望大能与回纥结成战略同盟。”
阿古什恍然大悟,他不得不承认拉希德比他看得、看得远,迟疑一下,阿古什又:“那葛逻禄人”
话没有说完,拉希德便挥手打断了他,“我从来就没有把葛逻禄人放在心上,它不过是夹在两个人之间的一条野狗罢了,一脚便可踢开。”
拉希德似乎受到了阿古什的不满,他回微微笑:“你是在埋怨我对你隐瞒真相吗?”
“那你说我千里迢迢跑来撒尔罕什么?”拉希德一回,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我告诉你,如果我是大唐皇帝,我也会用碎叶为饵引吐火罗军队北上,然后从疏勒兵,占吐火罗,这样一来,我们就完全丧失了阿姆以东的战略优势,你明白吗?唐军真正的目地不是教训什么葛逻禄人,它是在利用我们对葛逻禄人期望,将我们引吐火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唐军已经在疏勒屯集了大军,吐蕃人不过是唐军用来转移我们视线的手段而已。”
他不由倒一冷气,“陛下的意思是吐蕃人在掩饰着什么吗?”
但前的这个刻盘就不同了,它竟是由一百二十个独立的字模组成,印刷完后又可以把字模取来,拼成另外一页内容,这样一来,印刷作坊只要有一完整的字模,就可以印刷任何书籍,极大的节约了印刷成本,有利于
长安崇仁坊,张焕在工和将作监等十几名官员的陪同下,正满怀喜悦地参观鸿印坊的一项新发明,他前摆放着一只特殊的刻盘,通常一只刻盘只能印一张书页,象《尚书》、《论语》这样的一本书就需要数百只刻盘,这些官方指定的典籍还好一些,几乎每个印刷工坊都有一,但如果是新书,或者是别的新印刷品,就必须重新刻盘,刻工稍有疏忽,就会前功尽弃,而且用了一次以后往往就废弃不用,造成了人力力的浪费,且成本奇,极不利于书籍的推广。
阿古什呆住了,他盯着地图半晌才喃喃:“不会这样吧!唐军的主力不是在碎叶吗?疏勒才一万人。”
拉希德笑了笑,并没有把阿古什的不满放在心上,他又缓缓说:“你不要以为我派你来撒尔罕是没有用意,事实上你得很好,这次你平息了康国即将掀起的大规模起义,我就很满意,我们在阿姆河以东推行伊斯兰教的目地并没有改变,但是方法要改变,象过去那制推行的办法会把突厥人推向大唐,所以,我才会派你来撒尔罕总督,要用文学和艺术的手段潜移默化地改变突厥人的生活,比如用我们大人的建筑文化、学校、公共图书馆,只有让突厥人接受我们的文化,他们才会接受我们的宗教,最后才会真正地成为大人,这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办到,这是十年、二十年的长期过程,或许在突厥人的下一代才能实现,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良苦用心。”
拉希德把木杆一扔,负手冷冷:“那如果疏勒的唐军这个时候突然攻吐火罗,你又该怎么办呢?”
拉希德不答,又用木杆指着吐火罗北的俱密:“如果你派往碎叶的军队在这里突然被唐军伏击,你准备怎么办?”
拉希德转过,负手凝望着遥远的东方,不知此时此刻,他的同龄人对手又在什么呢?
“我会立即再派吐火罗的军队前去支援。”阿古什毫不犹豫地回答。
直到此时此刻,阿古什才真正理解了哈里发的目光长远,他耐不住心中的激动跪倒在地上,朗声:“臣弟绝不辜负哈里发陛下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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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不敢!”阿古什生地回答。
“王思雨?”拉希德摇了摇,淡淡一笑:“王思雨不过是一只猎犬罢了,他不我的对手,我的对手此刻在大唐的都城长安,据说他和我同龄。”
阿古什默然无语,他现在才知,拉希德从来就没有把真实的意图告诉他,他这个撒尔罕总督不过是拉希德的傀儡罢了。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