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上下等九个等级,以此来作为他们晋升的依据,而且考评的标准极为严格,象赵严年年被评为上上实属罕见,一般而言大多数官员都得以中评。
听说张焕给他们每人加了‘一善’,众官心中大喜,连忙躬谢:“多谢监国殿下提携,我等愿竭心尽力为朝廷效命。”
张焕摆了摆手,微微一笑:“从今天开始,本王的军队就将接广陵防务,希望各位监督军纪,若有军士扰百姓的,可立刻绑缚军中,自有军法置、绝不姑息,现在天已经黄昏,诸位各自回府吧!明天一早,本王再听取你们的述职。”
众官虽有心为张焕接风洗尘,但张焕的份摆在那里,谁又敢开这个,众人相互对望一,只得无可奈何地散了。
暂不提张焕兴致盎然地游览大唐第一商业都市,且说赵严散了后便直接回到府中,这些天为了稳定广陵郡局势,他事事亲为,也着实累坏了,现在张焕大军已经控制了广陵,他的任务也就顺利完成,该好好睡一觉了。
可刚家门,妻林巧巧急切地迎上来问:“怎么样,他肯来吗?”
赵严一怔,这才想起妻早上曾再三嘱咐过自己,务必请张焕今晚来家里吃顿便饭,当时他急于门便胡应付了一声,没想到妻竟真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赵严苦笑了一声:“你还当真么?他怎么可能到咱们家吃饭,他现在说白了其实就是大唐的皇帝陛下,咱们怎么请得起他,我没有说此事。”
林巧巧忙碌了一天,还亲自下厨了几样小菜,就等着张焕上门和他好好谈一谈妹妹的婚事,不料丈夫本就不提此事,无疑给她迎泼了一盆冷,她俏脸一沉,冷笑:“皇帝又怎么样,皇帝还有几个穷亲戚呢?我不相信他十八郎了皇帝就会忘本,你不敢开那我去请,我爹爹是他师父,又是为他而战死,我不相信他连这个面都不给我。”
说着,林巧巧披上一件丝巾便要走,赵严急忙上前拦住她:“现在已是晚上,你一个女人怎么能去找他,哎!若传去岂不是、岂不是会坏了我的名声。”
“你是什么意思!”林巧巧柳眉一挑,杏怒视着丈夫:“你是说我去找他是心怀不轨吗?我林巧巧清白一,会是那女人吗?”
她一把揪住丈夫的耳朵,死命地掐:“我嫁给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儿,你还居然不相信我,我还真没看来,你竟然也是那小男人,看我掐死你!”
林巧巧尖利的指甲指掐赵严的耳朵里,他痛得直咧嘴,旁边两个丫鬟早吓得溜了房间,还顺手将房门关上,赵严好容易从妻的爪里脱,他着已成酱紫的耳朵,连连向妻赔罪,“娘息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相信你,只是人言可畏,我们不得不防啊!”
林巧巧见丈夫的耳朵着实被自己掐狠了,心中也略略有些后悔,便上前替他了,歉然:“我是恨你不肯开请他,并不是真的怪你那个,我找十八郎确实有要事。”
妻的安一下平了赵严心中的不满,他拉着巧巧的手坐下来:“明天吧!明天我述职时一定请他来吃顿便饭,不过你找他有什么要事?”
“我找他还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为了平平呗!”林巧巧叹了一气:“平平等了他十几年,都已经成老姑娘了,他若不肯娶平平就早说一声,我也好想办法给平平寻个婆家,可不要让我妹妹孤独一辈,其实说句老实话,我还真不愿意平平嫁给他,她从小就自由自在惯了,将来怎么可能受得了皇那孤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