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你放心,我们崔家还有三万清河军,他会来找我的,到时我就和他一笔易。”
崔宁的绣楼内,平平拎着两个包袱兴冲冲地跑上了楼,崔宁的房门没有关,这当然是有人在收拾,平平用脚推开了门,笑着对后面气吁吁的明月和明珠:“两个小娘,让你们五十步也比不过我,说好了,一人一百文,少一文都不行。”
“没见过这样的主母,还真问我们要钱。”心直快地明珠小声嘟囔,旁边的明月连忙碰了碰妹妹,示意她不要说话。
平平却听得清清楚楚,她哈哈一笑:“愿赌服输,我若输了也一样掏钱.....”
平平的话忽然嘎然停止,她有些目瞪呆地望着房内,在崔宁的房内竟然有一个天仙般的女,她年纪约十六、七岁,眉目依稀有几分似崔宁,但相貌之绝,竟是平平从未见过,只见她似一剪秋,朦胧中又仿佛抹了几分三月的烟雨,带着一丝淡淡的幽怨,但比她睛还要夺人心魄的是她的肤,她的肤细白得仿佛凝脂一般,又似极地的冰雪,雪白得没有一丝杂质。
“你是。”连同为女人的平平也快被她的所窒息了。
那少女穿一袭杏黄的长裙,材挑而丰满,她带着一丝腼腆,抿嘴一笑:“我叫崔雪竹,你就是平平吧!”
“你认识我?”平平更加惊异了,崔家之女她就只认识崔宁一人,又不会有谁给她立影作画,而且今天过来她又是临时起意,这个叫崔雪竹的女怎么会认识她。
崔雪竹走上前接过平平手上包裹,还是有些羞涩地笑:“我是猜的,以前听宁说起过你。”
“她说起过我?”平平长长地‘哦!’了一声,气鼓鼓:“那她怎么说我,是不是什么疯疯癫癫、嫁不去的老姑娘一个,所以你一下就猜到了。”
“不!不!不!”崔雪竹连连摆手,“宁只是说你很直率,永远都是那么快乐。”
平平‘扑哧’一声笑了,她将包裹一扔,重重地躺在崔宁的床上,枕着手臂悠悠哉哉:“你这个儍小娘,世上哪有什么永远快乐的人,有些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自然就心情愉快、无忧无虑。”
崔雪竹象个乖乖女似的坐在绣墩上,不住,平平见她长得秀丽绝,又谦虚听话,不禁对她好大增,她一下坐了起来笑问:“你叫崔雪竹,是崔宁的堂妹吗?”
“她是我四叔之女,是这一代崔家女中最漂亮的一个。”崔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来,她看了一崔雪竹笑:“你爹爹也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