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崔圆有些遗憾地叹了气,“上策不行,咱们只好行中策了。”
明,不错,我的病就是你的丈夫,现在的情形想必你也知,他主大明已是大势所趋,没有任何人能挡得住,你是他的次妻,又是我崔圆唯一的女儿,我想这元妃之位非你莫属,所以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这时,旁边的侍妾将窗关了,悄悄退了下去,房间里十分安静,崔宁直腰坐在那里,因怀而显得更加丰满,她低着半天没有说话,最后才低声:“尚书府也罢,大明也罢,都不过是一栖的房;次妻也罢,元妃也罢,我总归是他的妻;我生有儿,他总不能因我年老衰便休了我,如此,日还是一样的过,我又有什么打算呢?”
崔圆一言不发地望着女儿走了,应该说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光闪动,不知在想着什么?崔宁刚走,崔寓便快步走了来,急切地问:“如何?宁儿有此心吗?”
崔寓愕然,他迟疑一下便:“要不我再劝劝宁儿?”
“我的话怎么荒谬了!”崔圆的声音也陡然变,“我大唐从建国至今,又有哪一个皇帝是嫡长即位?他张焕不也是旁枝庶吗?”
“你没有打算,那你有没有替我们崔家打算,有没有替你的珪儿打算呢?”崔圆语气慢慢地加了。
提到儿,崔宁的脸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也淡淡一笑:“他现在一共只有两个儿,珪儿是次,就算不了太,将来封个亲王总没有问题吧!只要他平平安安过一生,就是我这娘的最大希望,至于崔家的地位,焕郎不会因为我而特殊照顾,也不会因为我而刻意贬低,关键是崔家弟要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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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圆摇了摇,“她态度很决,我说服不了她。”
“可是我担心他可能不愿意。”
“父亲!”崔宁也愤怒了,夺嫡之变将意味着她的儿可能会死于非命,她怎么能容忍,崔宁猛地站起来厉声:“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长幼当有别,张家有嫡长在,当然是要以长为尊,父亲怎么会说这么荒谬的话来?”
崔圆注视着女儿,终于,他说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如果我希望珪儿为太呢?”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女儿,这就是他的打算,要想超越裴家,必须让自己的外孙继承大统。
说完她站了起来,向父亲施一礼:“既然父亲康健,那女儿就不在此过夜了,天稍晚我便回府。” [page]
崔圆睛一眯,轻捋一下短须冷冷
他也有些动气了,自己的女儿怎么就不能替家族想想呢?事关崔家百年大计,他盘算多年的计划岂能因此而罢休,他了一气,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用一温和的气劝女儿:“看似他裴家势力大,其实不然,且不说我崔家也是数百年的名门,比他裴家还过几分,更重要是我崔家人才辈,从去年士及第就可看,崔家的后劲远远比裴家劲得多,三五年后,朝中格局必变,那时恐怕你也会有此心,现在我对你也没有要求,但未雨绸缪,凡事要早早谋算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但崔宁还是定地摇了摇,“后继之事焕郎自会考虑,若琪儿不肖,他自然会考虑别人,但作为外戚,无论是陇右还是天下,希望崔家还是应把力放在国事之上,为国效力、为民谋利,这才是女儿心中所愿。”
“算了吧!我的女儿我知,她外表虽然柔弱,但内心却固执无比,她认准的事情谁也劝不了她,此事就不要放在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