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疑气涌膛,自己的父母妻儿竟落在他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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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崔庆功然大怒,他抡起鞭就要下去,但他最终没有下去,只把鞭狠狠砸在桌上,指着思疑的鼻令:“限你一个月内给我制成火药,否则我要你的脑袋!”
当下,他着令大将杨铁曼为左路元帅,加封撼天大将军,率三万军军许昌,命大维为右元帅,加封逆天大将军,率四万军攻谯县,他本人则亲率十二万大军挥师北上、军陈州,三路大军夹攻陈留韦德庆,由于军粮一时难以凑齐,崔庆功便下令军队沿途就。
崔庆功站起,冷冷地瞥了他一
“王爷莫急,此事属下已经有了一眉目,再给我半年时间,我必能研制军用火药。”
政治如兵法,也讲究忍、等、狠,张焕已经忍了三年,所以现在对他来说,需要的事情只有一个字:‘等’,耐心地等待着机会现。
“可是一个月我哪里来得及?”思疑失声叫了起来,一个月,连他硫磺都还没到货呢!
“够了!”崔庆功一声断喝,“天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自古大事者何患小民!我不放纵士兵就,士兵哪来的战力?朝廷数次玩我于掌,就因为我过于弱所致,张焕实力大就能挤为相,我实力弱小只能委为贼,我现在已经看透了这帮欺怕的小人,在我面前,以后收起你那酸腐的一。” [page]
裴俊地注视着张焕的睛,从他的睛里裴俊看到一丝诚意。
“王爷万万不可!”思疑几乎是跪在崔庆功面前,他连声哀告:“韦德庆想法设法激王爷先兵,目的就是要让王爷背上不义的罪名,现王爷命大军沿途就,必然会生灵涂炭,重走朱泚老路,令王爷失尽天下民心,这是不智之一;王爷又给杨、二将军冠以撼天、逆天的封号,这分明有谋反之嫌,只会让朝廷震怒,从而支持韦德庆,这是不智之二,王爷岂不闻国以民为本、得民心者得天下吗?若王爷粮草不足,可削减兵、劝农于桑田,三五年后必有所得,切不可沿途就,仿桀纣之祸民啊!”
想到这,张焕轻轻叹了一声:“我也知中原之将起,张焕确实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安西之战虽获小胜,但远远谈不上战役结束,大态度不明,安肯止戈修好否?回纥内已平,怎能保证它不卷土重来?吐蕃赞普丧安西,吐蕃又岂能善罢甘休,还有要防止沙陀人借返乡造反、还要镇压安西各族的蠢蠢自立之心,以上危机都让张焕焦烂额,比岳父还要寝难安几分,陇右的军队早已枕戈以待、准备随时西,中原之事只能拜托岳父和太后一力承担,张焕也希望崔庆功能早日被铲除。”
“来不来得及是你的事,我不你用什么办法,就算你去陇右偷也好,我只要一个月内见到我想要的火药,否则......”崔庆功弯下腰,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的睛:“你父母妻儿会怎么样,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毒了。”
崔庆功的谋士思疑正在广陵郡购买硝石,在回程路上得知崔庆功终于下令北,他不由大惊失,快加鞭连夜赶路,终于在崔庆功兵的当天赶回了汝城。
战争云笼罩下的汝城,崔庆功在与韦德庆对峙了近两个月后终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刚刚接到消息,韦德庆竟将他的妾重新卖到青楼,并明码标价:汝郡王之妾、每次两百文,使得陈留人趋之若鹜,如此奇耻大辱令崔庆功暴如雷,发誓定要将陈留郡的男人全杀光。
崔庆功越来越觉得此人迂腐不堪,前几年还能给自己谋诡计,而现在只会拖自己的后,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自己已走到今天,还能再收回什么民心吗?此人真就像杨铁曼的评论,整天小肚盘算,不堪大用,又想起他曾写信效忠裴俊,崔庆功更是厌恶之极,他一瞪:“我来问你,你说火药烟太大因为硫磺不纯的缘故,我便给你钱去广陵购买,现在呢?你的火药在哪里?”
几经试验,思疑终于能确定张焕的霹雳雷就是家炼丹的火药,但他得到的火药却并不是张焕军中所传闻的‘声如雷、赤焰腾空,城石皆成齑粉’那,而是只冒黑烟、不见火焰,甚至燃到一半便熄灭了,让期待极的崔庆功失望异常,一怒之下将他招募的炼丹士统统杀了,又责令他三个月内搞张焕军中的那火药,他多方打听,又得人指,说是中原所产硫磺不纯的缘故,一个多月前,他便去广陵订购了一批日本硫磺,尚没有到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