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通过密绕到了渴盘陀城的背后。
不过渴盘陀城并不是他们今天的目标,他们的目标是修在山上的另一座城堡,拿下这座城堡,渴盘陀城也就成了摆设。
“曹将军,就是那里!”向导一指远方。
曹汉臣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前方是一座突兀的悬崖,悬崖下则是一片灰暗的山坡,就在山坡的尽,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座城堡的影,在夜里显得幽暗朦胧。
所有的士兵都站了起来,呆呆地望着那座城堡,那里就是葱岭守捉堡,就是他们此行的终,向导是裴光光的一名手下,约三十余岁,一脸憨厚,他就是渴盘陀国的土人,祖辈便在山中打猎为生,对此地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他见曹汉臣在打量路程远近,便笑:“直线约三里路,但前方有个大的断崖,只能从悬崖上面绕行,虽然不能直达城门,但可以通过绳索坠下城堡。”
曹汉臣了,回对后的裴光光:“你率两千人在此等候,我先带一千人上去,发生战斗后你便赶来接应。”
他又一挥手,“弟兄们再持一下,在天亮前我们一定要拿下城堡。”
一千名唐军纷纷站起来,跟随着向导再一次向北行去,这一次的路程却相对容易,虽然一样难行,但没有了悬崖峭的死亡威胁,众人行军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一个时辰后,一千唐军便来到了悬崖上。
这是一面大的断崖,被皑皑白雪覆盖,成弧形,唐军便是从断崖的北面而来,而断崖下是一条宽约数十丈的峡谷,顺着的峡谷一直延伸到十几里外的山脚,坡度虽然比较陡,但路十分平坦,可以行走匹和骆驼,在峡谷的最端用石修了一座雄伟的城堡,行人要穿过峡谷必须从城堡内通过,修这座城堡的本意是为了收税,可此时,它却成了唐军扼断大军西归的望乡城。
拂晓前的峡谷沉寂、清冷,月儿已经下了山,黑雾笼罩着山谷,第一曙光还没有从黑黝黝的山梁后,从山上望下去,城堡上空黑漆漆的一片,至少也有三十丈的垂直距离。
此时唐军已经放下了十几条绳索,曹汉臣背着横刀和弓箭,准备率先下去了,向导在他旁边的另一条绳上,叮嘱他:“悬崖上有很多大的枯藤枝蔓,完全可以隐藏。”
曹汉臣,他一纵,‘嗖!’一声轻响,他已经翔下去三丈多,十几名唐军并排而下,当第一排唐军下到十丈左右时,第二排唐军也跟着下,接着第三排、第四排......
下去得十分顺利,就仿佛是给他们两天艰难行军的补偿,曹汉臣率先碰到了城墙,城墙和石间还有约一尺宽的隙,他凝神听了片刻,没有任何动静,轻轻一跃,便无声无息地上了城垛,随即又城内.
他刀,躲在一个角落四观察,还有没有什么巡哨,看来是因为前方有渴盘陀城的存在,才使城中的守军麻痹了,敌人怎么可能从后面来呢?
他一挥手,唐军迅速从崖上城中,立刻分把守住了过来的通,忽然,‘哗啦!’一声,一名唐军踩,将一片松动的岩页蹬掉了隙中,岩页连连磕碰,最后发沉闷的落地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的人一下绷了神经,憋住呼,聆听四周的动静,终于,从城下过里传来的脚步声和一阵嘟嘟囔囔的咒骂。
曹汉臣握了刀柄,贴着过转弯后的墙,脚步声越来越响,还听到了沉重的呼声,一条黑影终于在他面前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