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他的运气是真的不好，毕竟李珂一直很小心的避免这事情发生。

诺克萨斯的侵当然对艾欧尼亚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痛，但在斯维因‘死后’，自己也把诺克萨斯皇帝宰了之后，艾欧尼亚基本就不存在战争的问题了。留在这里的诺克萨斯人大多都没了战斗的意志，那些贵族想要战斗，但作为主力的大兵们可不会。

但他们却选择了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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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是亚托克斯。”

“只在乎所见所闻的正义吗？”

“我给过他们很多机会了，但凡只要有一个人像我求助，那么我都会留下来，但我听到的都只是谴责和抱怨，似乎我这样的人应该毫无理的违背我名义下的人民的想法，来让他们过上曾经的好日。他们在我了那么多事情之后，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让他们过痛苦。”

“他就是这样，在我们都在迷茫今后是继续自己的事情，但不伤人。还是回到恕瑞玛重建帝国的时候，他第一个表示他并没有变回来，他依然是暗裔，他依然是那个要向这个世界复仇的人，他拒绝了救赎，也承认了自己的罪孽。”

是违背皇帝的命令继续为上可以用军功来代替的上司卖命，还是遵从最领导的命令停战。这对纪律森严，用无数人的鲜血浇铸的底层晋升制度让这件事对诺克萨斯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很难决定。所以只要艾欧尼亚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团结一心，没有支援，甚至人心都不齐的诺克萨斯残本就不会成为任何问题。

那些曾经看不懂的话如今却清晰可见，也因为如此，他对自己上那大的力量的不自信也开始慢慢的消失。毕竟只要他的手中还掌握着寻找真理的工和对自己能力的认知，以及对整个世界的善意，那么就算力量再大，再不可思议又能够怎么样呢。

乐芙兰就是如此，李珂知她肯定害过人，但他并没有亲看到，也没有受害者的哭诉，更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她没有死。至于和她一样的弗拉基米尔……李珂并不知他并不是真的血鬼，所以他很倒霉的就因为固有印象而被李珂随手到一边去当经验怪了。

李珂越是提升自己的力量，他的神就越是能够理解以前学习的那些知识，尤其是在见识到了星辰的死亡，还有那隐隐约约的群星的光芒之后，他就越来越觉到自己正在接近自己现在这个意识结构朝着某个理想的方向前。

但李珂却直接否认了。

维鲁斯低下了，他十分的悲伤，他就是艾欧尼亚人。

“你真的不打算帮助艾欧尼亚吗？” [page]

“没错，我没有为不知的东西烦恼的意思，因为光是我看得到的向我求助的手就已经多的让人一辈都拉不完了。那些我不知的东西想要获救的话，最起码也要懂得自己发声才行。艾欧尼亚不懂得自己发声和走路的话，艾欧尼亚的民族传统，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不，我可不是那果决的家伙，你在我的心中必死只是因为我看到了而已，我在你们兄弟的记忆当中看到了你们的罪责，所以我才会对你们必杀。如果我不知你们的罪孽的话，我也不会对你些什么。”

诚然，这的确是诺克萨斯留下的祸害，但他们没有去想为什么他们互陷内战，而不是站立起来，他们依旧埋怨着诺克萨斯的弱，依旧渴求着不血的和平。那些长老和乡贤依旧想要过上原本的

都只是力量罢了。

“不，这是我对自能力的认知，而且就算是神也有握不住的手，但我选择的则能够让所有人都不在伸手，而是弯下腰来建立获救的梯，是一个让所有人获救的路。所以别叫我神，神只不过是理想的人类罢了，我距离我心中的神还有很大的距离呢。”

他坐到了树墩上，忍不住的摇叹息。

“真是霸而又无情的回答啊，神都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