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果不仔细想的话,甚至都不会察觉到这一。
在自己的面前,他会开心无比,而在离开之后,则是会借酒浇愁,默默哭泣,不让任何人发现。
这就是慎会到的事情,也是他听到叶舞和他的婚约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自己会的事情。他们彼此都太了解了,了解到他们只要互相对视一,就能够知对方的所思所想的程度了。
“……所以……”
他的手的握成了拳,心痛如同刀割,他十分的想要抱住叶舞,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但是……
审时度势……舍一而救众。
这是他从苦说那里得来的教导,也是他人生的信条。只要他隐瞒下来,那么叶舞的名节不会有所亏损,并且能够得到一个真心她,珍惜她的丈夫,自己的好友兄弟能够得到他梦寐以求的人,自己的师父能够笑着安享晚年,均衡教派的名声也不会被损伤,受伤的只会有自己一个人。
这就足够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叶舞却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她当然看得戒想要说什么。她忍不住的想要泪,戒是个贫民的儿,并且母亲也是个不识字的农妇。她原因抛弃自己的锦衣玉和他私奔,并且愿意放弃自己的名声和一切的荣誉和过往,过上清贫的生活。
可是戒呢?
他不愿意放弃这一切。
“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忠义,恩情,亲情,兄弟情,还有德礼仪?
戒也不知,他只知如果自己伤害了戒和苦说的话,那么他这一辈都恐怕没办法有一天的好梦了。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会拒绝的了叶舞呢?他最大的肋就是无法拒绝自己师父,慎,还有叶舞的请求,所以他不到真正的拒绝叶舞。
“大义。”
戒扭过,看向了叶舞。并且从自己的脖上摘下了那个代表着下一代均衡掌门人的份徽记,然后抓住了叶舞的手,将其放了上去。
“均衡太过愚昧,所谓的均衡只不过是愚者的谎言,我已经不能够在忍受这样的地方束缚我的才能,所以从此我就不再是均衡的弟,不再为了灵界和人界的均衡而战,而是要为了艾欧尼亚的所有人战斗。”
他忍着自己的泪和悲痛,开始诉说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话。
“我不再会遵守均衡的规矩,我会杀死一切危害艾欧尼亚的和平的人,并且为此付一生……所以我想请你将这个还给苦说大……苦说那个愚昧的匹夫,让他知我已经不再是他的弟,也不打算在继承这个愚昧的教派,我要我自己的事情。”
他没说一个字都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均衡的确不允许为了私仇杀人,所以他必须叛均衡才能够用自己的所学挽救艾欧尼亚,并且到一件他愿意付生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