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不愧是鹪鹪,博闻广识,你开盖看看。”
??“鹪鹪,这只蟋蟀叫金翅印,连陶罐一起,都是御赐之,今日在皇上那儿被另一只红的打输了,说不定受了小伤。圣上想……额……想死它,被我多嘴救下一命,脆赏了我,拿回来养好了,改日再战。我知你喜,就谢恩收下,带回来给你把玩。”
??猫猫:战术不起作用嘛。
??“宝贝,你冤枉我暴你,殴打你,又收了我的礼,于情于理,你都该好好向我致歉谢。”
??呵呵,太舒服,上瘾了是吧。
??鹪鹪:只是作用时长有限而已,一直哭我也吃不消啊,累死了。
??“如此甚好,我想问,月事到底是什么事?‘来’月事,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来了月事,就不能玩下面了?”
??她丢下他,走上前去,捧起那只御赐釉里红划龙纹蟋蟀罐左看右看,上下观,赞不绝。
??想起里那位小祖宗今天悲愤的模样,要是下次再输,会不会气得在地上打?呵呵。
??明鹪恍然大悟,这只蛐蛐罐和金琵琶价值连城,绝无可能是拿死俸禄的夏裴夙钱买的,但人家借献佛,也是一片心意,便笑语嫣然送上。
??明鹪呆住,心生恶寒,想逃,已经迟了。
??“小妇!跟我去书房!”
??小明鹪一脸单纯,笑地看着坏人。
??“……”
??“铜红釉极难烧制,成品多因泽偏褐而废,这一只艳红如火,可说极品中的极品,龙纹刻工细畅,一气呵成,手艺绝佳,是送给我的吗?谢谢裴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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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夫君请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然后她怎么说来着?“再等两天”?
??“对不起……”
??明鹪眨眨,好奇打开,只见里面一只浑金的小蛐蛐,被光线照到动了两下,不甚利索。
??“嗯,我有一事,一直都不太明白,你若能为我解惑,冤枉我的事就一笔勾销,不与你计较了。”
??老婆脑天行空,夏裴夙已经不知从哪里开始纠正她了,他实在不想聊蛐蛐,撩袍坐下振振衣袖,把人拉到上抱住,肃然说:
??夏裴夙懒得解释,把因误会担忧害怕的明鹪拖到书房里,指着桌上陶瓷罐,刚要开,就被她的惊呼打断了。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蛐蛐引,显然已经忘记了那个卡在双之间的毽,夏裴夙暗暗思忖,看来宝贝老婆不止抓蛐蛐玩,恐怕还是个行家,懂的比皇帝只多不少,若她于此,说不定调养一番,这只金翅印能翻赢小皇帝呢?
??“好漂亮的促织罐!”
??“???”
??“哇——金琵琶!这么大个可是个稀罕,夫君从哪儿得的?小东西好像不怎么神,受伤了吗?”
??“裴夙哥哥心真好!多谢你。皇上在里也斗蛐蛐玩吗?和我倒是同中人,他是不是有很多厉害的小家伙?好羡慕,他是皇帝,肯定想养多少就能养多少,连蟋蟀罐都是珍品,要是哪天有机会见识一下就好了。夫君这官当得太开心了,上朝还能玩斗蛐蛐,是文武百官一起观战的吗?”
夏裴夙沉默了一会儿,笨该不会是以为他……是在说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