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嫡当家以来,忽而变的越来越成熟,很多手段连她都看不懂。
略微停顿一下,王守哲将如何从钱氏商行来大笔资金和粮的前因后果,娓娓来了一下。当然,他隐瞒了和钱学安的秘密盟友关系。
哪怕此事已经成功了,可公孙蕙依旧是心神激,难以平静。胆大,实在是太胆大了!
……
此等圆变脸的作风,便是连公孙蕙也表情有些错愕。自家这嫡,当真有些厉害啊。这下不但觉得自家哥哥公孙锵远远比不上他,便是连亡夫王定岳都和他相差甚远。
公孙蕙略一沉,斟酌:“那孩的确颇为混账,你为族长兼长辈怎么教训他都是应该的,便是临时褫夺他的修炼资源作为惩戒也没问题。但是,你终究要考虑二老太爷和定川大伯,以及你守信大哥的面,他们毕竟都是为家族辛辛苦苦经营了一辈。你不可能将他应有的待遇,永远转给珞彤用吧?”
“大娘对此有何看法?”王守哲喝着灵茶,仿佛漫不经心的说。
王守哲却是自信地笑了笑:“大娘说笑了,徐氏是我大嫂,那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对付不对付的?”
他刚想搭话时,门外却传来一个中年女的声音:“四叔,守哲四叔在家吗?”
公孙蕙的嘴不断地张大,睛都逐渐瞪直了。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也太胆大包天了。依靠着一些虫灾爆发的提前预知信息,就如此果决地手,将钱氏都玩于掌之间。
公孙蕙脸微微一变:“是宗卫母亲徐氏,此女长宁徐氏,向来心气傲可不好对付,守哲你须得小心应对。”
如此作,是公孙蕙想都想不到的。而且她还一阵后怕,毕竟守哲是用家族信誉抵押了四千两百乾金!若是他一旦预测失败,恐怕会成为平安王氏家族史上第一败家!
“莫非你真要永远剥夺王宗卫的资源?”公孙蕙吃惊,“这样你岂不是要恶了你守信大哥一脉?”
“呵呵,大娘慧如炬,守哲这小心思当真瞒不住。”王守哲笑着说,“就是看家族的制略有些弊端,尤其是在序列排位上,仅仅是看血脉,资质,以及别等很不好。其中缺乏竞争机制,对年轻一代的培养过度放养等等。”
“大娘您看看,这就是哲儿为什么要找您喝茶商议的理了。”王守哲自信地笑,“连您都是这么想的,何况乎其他人了?”
公孙蕙眉一皱,说:“你指的是宗卫那孩吧?他的事情我已听说了,现在已经被守义派人押了回来,据说守信听说后大怒,亲自从蚕庄赶了回来,差把王宗卫的都打折了,听说现在人还关在柴房里呢。”
“大娘勿怪哲儿事先不与你商量,此事时机稍纵即逝,容不得家族慢慢商量。”王守哲平静地喝着茶说,“这笔资金可以注家族账目,但是对内几个长老那边只是宣布,是我从山公孙氏与映秀卢氏筹借来的资金,免得几个老太爷消化不了此等消息,凭生事端。”
“为娘晓得了。”公孙蕙连喝两杯灵茶,才抚平心绪,驱逐了纷杂念。她现在总算明白,自家这嫡为何要让她喝灵茶听消息了。此消息冲击力太大,怕她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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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定心神,公孙蕙才缓缓:“哲儿邀请为娘喝灵茶,恐怕不单单是告之消息如此简单吧?”
当即,他亲自推门迎了去,笑容如沐风地拱手:“大嫂,您亲自登门拜访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门接您去。”
公孙蕙略一错愕:“连你说都不算,那谁说了算?”
“永远剥夺自然谈不上,但是想拿回他的那一份,谁说了都不算,包括我在内。”王守哲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