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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老友记(3/3)

,只在报纸上发表过两首诗歌,没有获得什么烈的反响,本质还是因为他的诗歌不像帕尔纳斯派诗人的诗歌那样“易懂”,比如苏利·普吕多姆,这位日后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位获得者,1869年版了诗集《孤独集》,其中有一首《破裂的瓶》

“扇一下微微敲裂

鞭草枯萎的瓶;

这只不过轻轻碰击;

并没发什么声音。

可是这轻微的裂痕,

每天蚕晶容

隐蔽而切实地延伸,

慢慢绕圈裂开瓶

清凉的滴滴外渗,

儿的全枯竭,

发掘此事还没有人;

别碰瓶,瓶已裂。

情人的手往往如此,

碰伤心灵,留下痕迹;

随后心儿自行开裂,

情之凋谢而死;

表面看它原封不动;

到伤痕扩大,

心儿低声饮泣哀痛;

它已破裂,别去碰它。”

维塔丽自己写不好诗歌,但不妨碍她嘲笑这些一本正经的诗歌,认为没一个人能跟自家哥哥相比。“天赋”是这么一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一旦见过那些充满灵气的诗篇,再看那些“平淡无趣”的诗歌,就会觉得弱爆了,没得比。

《地狱一季》里随手一张诗稿,就是闪亮的文字

“我难没有一次英勇、好而又虚幻的青,幸运地写在金页片上?于怎样的疯狂、怎样的错误,现实中我才如此虚弱?你们说野兽因悲伤而泣,病人绝望,死者被梦魇折磨,那么,请你们也讲讲我的沉沦与昏睡的缘由吧。我再也无法说清自己,就像乞丐无从解释他们念诵的《天主经》、《圣母经》,我连话也不会说了!

不过今天,我和地狱的缘份已尽。那确曾是一座地狱;古老的地狱,人打开了它的大门。

同样的沙漠,同样的夜,我又在银的星辉下睁开疲惫的双,而生命的主、朝拜初生耶稣的三博士,心、灵与思想依然无动于衷。我们何时才能在沙滩与群峰之上,向着新的劳动、新的智慧致敬!为暴君、鬼的逃亡,迷信的终结而呼——成为最初的使者——迎接人间的圣诞!

天国之歌,人民的脚步!隶们,我们从不诅咒生活。”

她将阿瑟的诗歌念给福楼拜听,围观的还有左拉和屠格涅夫。

这是在黎,福楼拜在母亲葬礼之后第一次前往黎。

维塔丽劝他别总是待在庄园里,该门散散心,他便决定带着兰波兄妹来黎见见老友。

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是俄国贵族后裔,今年55岁,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弥尔·左拉33岁,正当壮年,他3年前结婚,婚后开始蓄胡,现在是一位有着漂亮胡须的刚步中年的英俊男人。

朋友们都知兰波兄妹算是福楼拜的学生,维塔丽既是学生,又是陪伴者,她在克罗斯瓦庄园是很有必要的,可以避免让福楼拜整天沉浸在丧母的哀伤中。所以福楼拜愿意介绍年轻的学生给好友们认识,他们都觉得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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