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盟就更没有办法手了。
“一位能够和五帝之一的顾思诚前辈争夺法一脉帝位的人,想要扭曲和蒙蔽天机,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叶瑾萱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公,我从未想过,原来你也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傀儡而已呀。”
唐信安脸泛白。
叶瑾萱给自己再度倒了一杯酒。
“我当时若不死,玄界如今会什么是样,我也不知。”
“但我不是昔年门,还是如今的圣门,我宗门人弟的确依旧讲究随心所。因为我师父说了,修仙,不就是图个逍遥自在吗?若是修仙都无法逍遥,那还修什么个仙啊,不如回去番薯好了。”
“但是啊……”
叶瑾萱又轻抿了一酒,只是这一次却并没有酒香只留存于齿间,甚至也没有化这份酒的酒力,而是任由酒气血,然后又被传输到大脑里,让整个人都于一朦胧之中。
“你说我们不会顾忌玄界的未来,那可是说错了呢。”
“我派人了名山地脉,可却是会还以一条灵脉,以滋养山川湖海的生灵万。”
“只因你曾对我说过,你喜那些名川山河,喜那些充满灵气生机的生灵们。”
“我从未让人大肆掠夺玄界的灵气,甚至我会让人将灵丹磨成粉,投喂妖兽凶兽。”
“只因你曾对我说过,妖兽凶兽只是脾气比较坏,未尝不能成为灵兽,所以我想试试。”
“我也从未说过让玄界那些修士,乃至凡人都要对我宗弟卑躬屈膝。”
“只因你曾对我说过,你想要让这个玄界人人都能够修炼,人人都能够自尊自。”
“……所以,我的那些事,你全都不曾看到,又或者……你看到了,可你却没有把我想得好一些,那么又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双呢?但凡你只要询问过我一声,又何止于演变成后来那样?”
叶瑾萱每说一句话,就抿一酒。
一直到最后,酒壶里的酒都已经喝完了。 [page]
唐信安发低低的咽呜声:“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啊。”
“是啊。”叶瑾萱了,“你的确错了呢,还错了好多好多的事。……公啊,你觉得你是在为了玄界的苍生,是在为了玄界的未来,所以当时你将剑刺我的时候,我也没有在你里看到一丝的悔恨呢。你当时神透彻,甚至还有几分狂,你是否在自我满足呢?”
“满足你……拯救苍生天下的虚荣?”
“那么,你可曾知,在你将我杀死的这几千年来,玄界又因此而死了多少人呢?”
叶瑾萱一喝完最后的一杯酒,然后起离开。
只是在临离开石窟的时候,她却是停步了。
因为,唐信安突然开了。
“我们,是否能够重新开始呢?”
“呵。”叶瑾萱转过,望着唐信安,“公,是想要和我重新开始这段夫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