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纵使再意情迷,两人也从未真正坦诚相对过。但是真的要躺在一张床上,至少裴言没有把握自己会不会把持不住。
其实大二的那次游,是他们唯一共度的一夜。
“你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的。”声音已经暗哑到不似自己,说的话还想维持着最后的光风霁月。
果然啊,互相了解的人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最地捕捉到那些思绪。他,应该也勾起了同样的回忆吧。
裴言笑着摇了摇,闭上回抱着范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背后是最的人温的膛,腰上是带着他灼温度的手掌。两人坐在古古香的床上,装模作样地看着电视,各自有着微微蠢蠢动的心思。裴言原本靠坐在范城前,被他从后环抱着,当不知不觉吻在一起时,范城和裴言都内心满足地觉得,这样的气氛太温馨好,房烛夜恐怕也不过如此。
借着校庆的名都没有回家的那个周末,去了车程不算远的镇。
天黑后沿河挂起的红灯笼,临客栈的雕大床,镇微凉的夜,还有明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但还是有些期待和张的青涩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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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天,没有明媚的光,后的疲惫和半明半暗的房间令人有些昏昏睡。
腰腹相比从前的平板多了些肌,又比如,如今的他俯趴在她上时,已经懂得要用臂支撑自己的重量,而不是那般直地贴着她将她压在床上透不过气来。
白墙墨,舟影波光,廊棚回巷,莲灯随。一砖一桥,都犹如昨日。
范城其实有无奈。自己的上被四火,下面的灼明明白白展示着难以掩饰的望。他羞愧又纠结,偏偏下的女孩还眉目情地看着自己,目光从移到鼻和,红的两随着目光一并游移,逐渐转向耳畔,啃咬着自己的脖颈,带来忍不住的酥麻和颤动,只能将双臂环绕得更一些,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一刻的温柔刻自己的骨血里。
下的人动了动,了气小声说:
看,成长终究还是来带来了不少的改变。
收回了无意识在他前挲的手指,裴言将脸在范城的颈窝埋了埋。
手掌在腰上连许久,终于试探着伸了她的睡衣,直接覆上了前的绵。后的呼逐渐变得重,裴言勾着范城的脖转面对他,将他推躺在了床上。
“在想什么?”传来了男人的低声询问,鼻尖受到了结的动。
发落下一个亲吻,范城转了转,面对面地抱住裴言,看向她的底。
连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声。这声音如烟如雾,混杂着下的女声,缠绵错,意情迷,不知何起,不知所去。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手移向了后腰,再往下恐怕是要抓着自己的。范城反手摸到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手中十指相扣在床上,阻止了不安分的火行为,自己却又贴着她,不住地用在她耳徘徊。
房间的灯已经关了,音量调低的电视透忽明忽暗的光,隐约传对白的声响,内容不明。空气中沉沉的息,有他的,也有自己的。被被推到了一边,的躯并不需要这样的累赘。觉环着自己的手臂似乎使了力,随即一阵旋转,自己被翻压在了床上,背后是结实的木质床面,前是熟悉的脸上有些迷却闪亮的双眸。
“对不起。”范城轻轻说三个字。
“在想你的味,好像也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