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特地起了一个大早,做好一桌早餐,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敲了乐余的房门。
昨夜和霍询聊天太晚,乐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听到敲门声她仍一动不动地窝在被窝里,嘁:“门没关!”余绣进来,看她这懒样,一下忘了今天是她生日,掀开被子就往屁股蛋上一拍,”看你这懒样,当心霍询不要你!”听到霍询的名字,乐余反射性一抖,睁开半边眼,懒洋洋地说:”他早就习惯了。”
余绣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她拍拍棉被,假装不经意地套话道:“你们…同居多久啦?”同居?乐余立刻就醒了,她生硬地转开话题:“妈,几点了?”
”…八点。“
见乐余又要抓狂,余绣忙把前段时间去给她求的一块玉给拿了出来,”生日礼物。”
是块玉佩,通透圆润,水头极足,肉眼看不出杂质,一道青白色的线蜿蜒在翠绿中央,清秀又漂亮。
余绣帮乐余把乱糟糟的头发给捋顺,柔声说:“求个顺心如意,保你万事大吉。”
乐余撑起身子接过,她越看越喜欢:“谢谢妈妈。”
余绣嘿嘿一笑,补了一嘴:”还保你今年能顺利嫁出去。”
乐余:“…”她就知道。
下午,把提前买好的年货都装上车,余绣清点了一下,回头问乐余:“没漏什么吧?”乐余摇头,“都拿下来了。”
他们要回爷爷家吃年夜饭,然后再在那边过上两晚,距离不算远,也就一个小时车程。
车子上路不久,乐余收到信息,来自霍询。
霍询说,他要开一整天的会,估计要很晚才能和她联系。
乐余脸上难掩失落,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算了,昨天零点俩人就庆祝过了,没必要太在意这些形式。
长叹一声,她靠向车窗,还是有点难受。
乐余已经两三年没有收过大红包了。
但今年难得蹭上生日,她仿佛又回到小时候过年等红包的日子,收了个金满盆,心情自然也跟着好了不少。
钱是万能的。
她感慨。
到了晚上,在等到霍询的电话之前,潘贝倒先给乐余打了电话。
潘贝的声音永远热情似火,她夸张地大声道:”生日快乐大宝贝!”乐余心一暖,“难为你这个大忙人还记得。”
”我怎么可能忘记啊!我不仅没忘,而且还…”潘贝卖了个关子,”你猜我现在在哪里?”乐余一顿,”你不会来茴城了吧?”“恭喜你,答对啦!”潘贝哈哈大笑,说她要来茴城玩几天,这会儿刚下飞机正往酒店赶,快到了,让乐余来找她。
乐余觉得奇怪:“你大过年的来茴城玩?”
“你还不了解我爸妈?二老早出去潇洒了,哪里顾得上我?”听出乐余的犹豫,潘贝再接再厉,“年夜饭都吃过了,现在家里该看节目的看节目,该搓麻将的搓麻将,你一个人多无聊啊,还不如过来陪我。”
乐余想想也是,而且到了第二天铁定还会有人上来串门,她素来不喜欢应对这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点了头,”那我和我妈说声。”
“万岁!”潘贝在电话那头亲了她好几下,直夸真姐妹,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通话。
乐余鲜少有这种日子还溜出门的情况。走出房间逛了两圈,彼时余绣早已上了麻将桌,乐积秋候在一旁,俩人眉头紧锁,一脸的生人勿近,她不敢过去打扰,干脆留了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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