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关照和劝告;其二,她心虚对高云隐瞒她同霍询的关系:其三,她虽然心里清楚自己和霍询的差距,却不愿意听别人提起。
再者,霍询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他绝非高云口中的那种只会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否则她也不会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一一至少,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霍询以真心待她,更不曾背叛她。
他们俩最大的问题,不在霍询,而在她身上。
当然,乐余并不会把这些向高云坦诚布公。
她亲昵地挽上高云的手,“组长,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不用为我担心。”
再没有人比她看待自己和霍询的关系来得更清醒了。
“我组长今天晚上和我说,要我和你分清界限,说你花心、不羁,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物。”
怕让人发现,霍询和乐余是分别离开海棠园的。
懒得半途汇合,俩人一前一后到家,霍询快些,早了十来分钟。
乐余一回到家,先是甩掉了高跟鞋,再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挂上霍询,任他抱着自己进浴室,连脱衣服都让他伺候,动作流程一气呵成,无半点拖泥带水。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乐余跟着他的动作抬手、放下,腰臀扭扭,裙子应声而落,她笑嘻嘻地说:“我当然说她说得对啊。”
这语气听着半开玩笑半正经的,霍询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她的耳垂,说道:“我自认为我是个很靠谱的人。”
“我没告诉她我俩的关系,所以就没解释这个。
当然啦,”乐余踮脚亲他,”你有多靠谱,没人比我了解。”
还算中听。
霍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带着乐余去花洒下淋了淋水,然后又弯腰去试浴缸里的水温,温度适中,他点头:“可以了。”
浴缸容量大,两人双双坐入,水位上涨飞快,恰好卡在边缘,硬是没溢出去。
”我帮你洗头。”
乐余感受了一会儿被温水包裹的滋味,她探身挤了洗发露,搓手揉沫,直接往霍询头上招呼,“头发长长了一点。”
”嗯。”
霍询一动不动地由她摆布,眼睛直盯她送到面前的胸部。
一手就可以掌握住的大小,饱满白嫩的水滴形状,乳晕色泽偏淡,乳头小小的,还在往上翘,颤颤巍巍,像果冻一样。
至于味道嘛,他知道,好吃。
欣赏半晌,他道:“其实你们组长说得对。如果今天我和你真的只是第一次见面,你是得好好考察我,免得吃亏。”
乐余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传过来,说:“几年前我就考察过了,如果我没记错,我那时候好像考察了你好几个月?”霍询笑,气息洒在乳房上,两粒乳头悄悄硬挺,”你对我太过谨慎,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乐乐,我当时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反正名声不太好。
你得怪胡东渝,他那么花心,谁知道作为他朋友的你会不会和他一个德行?”按摩得差不多了,泡沫爬了霍询满头,乐余停下动作,撑着身子坐回去,胸前的丰满就这么在霍询跟前一眼晃过,大半浑圆重回水中,若隐若现,视觉上好似又大了几圈,霍询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乐余骂他好色,让他去把头上的泡沫给冲掉。趁他出去,她趴在浴缸边缘:“你觉得组长说得对,那你要不要给她升职加薪?”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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