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嗯嗯啊啊之下,花穴顷刻间泄得一塌糊涂。
娇嫩粘腻的穴壁剧烈收缩,夹得肉棒又爽又疼,霍询梗起脖子,囊袋里的存货便尽数交代了出去。
夜色无边。
往后几天,乐余的生活两点一线,不是公司就是公寓。她喜欢在霍询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睡觉,来来回回倒不觉得麻烦,估计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给催磨的——能和霍询待在一起,哪怕是隔着道墙,一个在办公,一个在睡觉,在她看来都是好的。
说来乐余也发觉自己矫情过头了。在哪睡不是睡?但怪就怪在只要知道霍询在她身边,即使俩人没躺一块儿,她的睡眠质量也能提升好几个档次。明明霍询出差不在家时,她照样过得有滋有味;可一旦霍询回来了,她的所有毛病就会从死角旮旯里拆掉出来。
真是奇了怪了。
国庆长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眨眼便被挥霍得只剩两天。乐余如前几日一样,睡到日上三竿,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准备出门去找霍询吃饭。
临出门前,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生连话都说不清楚,每一个字里带着的浓厚鼻音让乐余都不需要看,光是听着就能脑补出一大堆故事桥段。
是程欢。
第十五章
继父
下雨了。
乐余撑着伞找到程欢时,她正蹲在便利店门口瑟瑟发抖。
“程欢。”
程欢闻言抬头,眼泪说流就流。
乐余看得心酸,不仅因为她哭,还因为她脸上多出的两道抓痕和显眼的巴掌印。
也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样的伤痕还有多少。
乐余没有多问,默默走近,将伞倾斜到她那一边,”你先跟我回家。”
看程欢下意识抗拒地往后缩,她连忙补充道:“回我家。”
程欢这才放松了身子,她抹掉脸上的眼泪,眼皮被摩擦过太多次,应该是破皮了,有点疼。
她说:”老师,我的腿好痛。”
最后是乐余搀扶着程欢离开的。
乐余没有带她回霍询那套公寓,而是回了杏桥街那边。
那里的房子写的是她的名字,她有权利支配要送谁去她那里过夜。
在这点上,乐余和霍询分得很清一一她的是她的,霍询的是霍询的,他们只是谈恋爱,并不代表对方的所有都属于自己。
不过两个人到底在一起那么久,这种界限其实早已模糊不清了。
但乐余偏偏轴得很,想着当下能分清楚一点是一点,免得日后琐事太多。
就拿房子来说,就算霍询那套公寓再大,也不会比这个小地方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多。
“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程欢连忙拉住乐余,“老师,不用麻烦了。我……我能先去一下洗手问吗?”
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瘦瘦小小,乐余心一软,柔声道:“当然可以。”
程欢去了卫生间,乐余还是想着去厨房烧壶水,她刚找出热水壶,就听到了从卫生间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哭声。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乐余默了半晌,叹气,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总算没听到那隐忍憋屈的抽泣声了。
水烧好后,又是十分钟过去,程欢慢吞吞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没再哭了,洗干净脸后,颊边有几处红痕高高肿起,渗出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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