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里等着,连家都没回。
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霍询明显不想再多说。把乐余的双腿拉下,两人瞬间亲近得密不可分,他猴急地搓揉起紧实丰满的臀,一低头,隔着胸罩就咬住了娇嫩的乳尖。
“诶别咬,先帮我解开扣子。”
论解内衣扣这活儿,霍询比她动作更利索,不过眨眼功夫,两团奶子就挣开了束缚。
乐余喜欢霍询在进入前亲她的乳头,也享受霍询对她身体的舔弄。在一起五年,他们之间都不需要多说,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她抬腿勾住他的腰,下胯挺着,用略微湿润的阴唇去迎合龟头那道凹陷,一上一下几个来回,两头都淋上了湿黏。
把腿张得更开了一些,乐余揉了一把霍询的耳朵,“进来吧。”
那层层叠叠的几瓣肉足够湿润,挤开,霍询进入时一路畅通,他用指腹捻着肉芽,边插边揉,水出得更加旺盛,冲刷在硬邦邦的肉刃上,比春露还重。
“就是这里,”乐余将胸上顶,深粉色的乳珠肿如红豆,她不住地用摩擦细腻的肌肤来缓解骨头里的瘙痒,“用力点。”
霍询依势而动,对准了甬道中间那块敏感点一个劲地横冲直撞。他肏的动作大了,水都飞溅出来,洒得交合处极其狼狈,像淋了一场大雨,湿得耻毛一缕一缕的,卷进内穴,乐余觉得根部扯得刺疼,却又感快活。
小三周不做,乐余泄了两回,霍询仍金枪不倒,他给乐余翻了个面,往她下腹堆了个枕头,掰开臀瓣就把裹上一层胶的性器插回了肉洞。
滑溜溜紧绷绷,怎么搞怎么舒服,就是隔了避孕套,总有些不爽利。
乐余被顶得往上抻,乳房压出扁状,她把勾到鼻梁上的乱发往后拨,下意识压下了腰肢,翘臀顺力抬高,囊袋甩在屁股蛋上的拍打声变得高亮,她哼哼唧唧地想说两句,出口的话却连三个字都窜不到一块儿去,只能被动沉沦,嗓子干得直冒烟。
“想不想我?”
问话时霍询猝不及防地深顶,乐余呻吟了好长一声才胡乱点头说想。他笑得如沐春风,动作却不温柔,攻势凶狠猛烈,把穴壁里埋着的媚肉都肏翻了出来,“我也想你。”
只要一得空就想,也不知道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又连肏了百来下,甬道紧得狠,射意骤然袭来,霍询闷哼两声,猛地按住了乐余的臀,他的十指深陷软肉中,在腰眼起伏不定间,套子就塞满浓稠的白浊。
让沉甸甸的积蓄顶着,乐余神经放松,痛痛快快又泄了一场。
*
沐浴过后,两人相拥温存,乐余伏趴在霍询的怀里,问道:“这次回来待几天?”
霍询:“两天。”
因为工作的关系,乐余和霍询相处的时间几乎可以用“挤”来形容,基本上两人还没抱热乎,霍询就又要飞走了。
两天已经是个很奢侈的概念,乐余眼前一亮:“两天?”然后又熄灭,“啊,可是我还要上课。”
班主任可不比普通任课老师自由。
霍询安慰她:“本来待两天我也要往公司跑。”言下之意是就算她有空他也不一定能抽出时间陪,她没必要自责。
乐余推他的脸:“你还不如别说话。”
嘴上嫌弃归嫌弃,人还是黏黏糊糊地搂了过去,她小小打了个哈欠,“困了。”
“睡吧,明天我叫醒你。”
乐余嘀咕:“指不定谁叫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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