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瑶隐约觉，似乎以前也听他这样说过。

这样温柔缱绻的两个字。

来不及过多思考，梁衍大手着她细的手指，已然扣动扳机——

嘭。

虽然梁衍事先加了消、音，但弹破空声仍旧存在。

枪的后坐力不小，连带着舒瑶的手也晃，幸亏梁衍全程扶着，才能够使弹照他既定的轨冲。

弹直直地迸而，稳稳钉不远的靶中心。

不偏不倚，正好打穿红。

舒瑶尚未反应过来，震惊地盯着那个红，良久，才找回自己声音：“哎？中了？”

“嗯，很，”梁衍微笑着夸赞她，“要不要再试一试？”

舒瑶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了不了。”

试上这一次就已经足够了，她现在手腕还有麻呢。

舒瑶将枪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托盘上。

打枪能不能解压她不清楚，但现在以毒攻毒，知梁衍真实份之后，她现在的压力更大了。

舒瑶只想找个人好好的应付相亲，不想招惹这么一尊大佛。

归还好枪，舒瑶才战战兢兢地问梁衍：“梁先生，先前咱们的那些约定作废吧——”

一尖锐的破空声。

梁衍一枪击中靶心。

不偏不倚，恰好穿过方才击的那枚弹孔。

枪因为过而冒着烟，梁衍侧看向舒瑶：“抱歉，我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睛很漂亮，但在此时，这双漂亮的睛，毫无笑意。

底一片郁暗。

舒瑶很没有骨气地怂了。

她说：“没什么。”

话音刚落，梁衍盯着她的手腕：“手链别致，能让我看看么？”

舒瑶乖乖地抬起右手来，让他看。

下一刻，梁衍从她手上摘下那条细细的金质手链，握在手中。

舒瑶惊了：“梁先生——”

这条手链还是当初舒明珺送给她的生日礼，舒明珺亲自一笔一笔画来的稿，专门请人过来定，每一粒珠都是樱桃的形状。

独一无二。

万一要是叫舒明珺知她把这生日礼给了别人——

舒瑶完全不敢想象。

“留个信，”梁衍平静地说，“等过去这两周，易完成，我就把它还给你。”

瞧着舒瑶一脸呆怔、不知所措的模样，梁衍放下枪，摘下自己的腕表，放在舒瑶手中：“这个给你抵押。”

舒瑶捧着那块表，表盘上还残存着他的温，温度并不，但舒瑶只觉着手。

舒瑶试图找他要回自己的手链：“梁先生，这条手链是真的不能给您，这是我送我的生日礼……这样吧，我有块从小到大的玉，听说是宋朝的，比这手链珍贵多了，您先拿去好不好？”

说话间，她把上周艾蓝从潘x园十块钱资购买来的那枚“玉”，郑重地掏来，到梁衍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