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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章 星河明淡(十)(2/7)

徐氏也不无疑心这件事既要往夺门之变上引,怕也少不得要拿徐有贞说事的。

徐氏阖了阖,丘聚的姨娘落在张会、沈瑞手中的事,沈瑞并没有瞒徐氏。想了想,她低叹:“若要用那娘,还是要得再妥当些。她既是能为丘聚打理产业的,只怕不好相与。”

而真什么都不,等着丘聚把谎编圆了,甚至再炮制些所谓证来,那就同等死一样。

尤其是在他侄女侄女婿并不和的情况下。

“你是说,丘聚也在这中间搅合了?”徐氏问,丘聚与刘瑾不和,她也是知的。

这样狠的手,要说是想借由沈家来打击沈家背后的两位阁老,倒是可能更大些。

那刘瑾的侄女去岁年底嫁的陕西解元公,刘瑾是广撒帖,朝中文武少有不去捧场的,便是沈家,也不得不送了份礼去。虽说场面奢华,是年下谈资,但当时可没人说大宾什么,怎的过了一个月反倒扯上了大宾了?

沈瑞抿了抿嘴,“丘聚这边空白牙诬陷沈家,那边又搅合舆论对付刘瑾,这行径,分明故意混淆视听。王岳如今在扬州查得正,他丘聚可没那么容易。现下些骇人听闻的谣言,拉一些人下,把这京城的搅浑,没准能有他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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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徐氏的亲外甥魏校科举时,便是有人拿着他外祖是徐有贞说事,明明二甲第九的成绩,却生生落榜庶吉士。亏得他本人豁达,且并不想留京,只想往南去近便孝敬父母,沈家便为他谋了个南京六的差事。

这真是奔着他后两个阁老来的吗?

徐氏眉皱得更,攀扯庞天青怕是心狭隘的小人因妒恶意中伤了,大宾则更是无辜。

还是奔着他来的吧……

对付一个沈家,下这样重的手?

一如当初的徐有贞。

沈瑞沉思了片刻,细细想了他所知的丘聚此人,想了丘聚与张永、与刘瑾的争斗。

“他想声东击西四下搅合,我们便直取中心。只要丘聚垮了,他所说的谎言也就没人信了。”沈瑞忍不住握了握拳

不知是不是京城百姓这个年节过得太无趣了些,恁多的话题都没见他们八卦,偏偏将个早已过去许久的“刘瑾大宾为婿”的旧闻扒了来,又闹闹的传起闲话来。

“丘聚,当是贺家投靠他那时候查的孙太爷的事情。”思及当初,沈瑞下意识

想到刘瑾,他心念一动,向徐氏:“母亲不知,近日来,翰林院那边又开始传起刘瑾要大宾为侄女婿那桩事,话里话外还影了庞天青,更有人影影绰绰说起李经在北镇抚司狱中死的不明不白。言李经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到底也是新科士,如何敢就这样让一个士枉死狱中……”

而在小皇帝那边,他咬沈瑞,咬刘瑾,都是小皇帝信重的边人,说一个有谋逆之嫌,一个敢妄杀士,相比之下,他那罪也算不得什么了。

徐氏又喃喃:“当初你魏表哥……”

沈瑞谋算着,还是要与张会和杜老八一聊聊,怎样能不着痕迹的让此女现在通政司衙门

时候,既不能让寿哥知他已晓得此事,便就什么都不能了。越是表现自家能不可或缺,越是让人生疑。

她脾气好,邵晋夫比她脾气更好,简直

现下主动击,先扳倒丘聚。一旦树立丘聚杀人夺产的品行卑劣形象,人都能杀,谎话自然能说,那他说的即便是真的也没人会信了。

沈瑞虽然官儿升得快了些,人又年轻,看起来前程可期,确实是碍了一些人的,但毕竟也不过是五品罢了。

沈瑞心下也是五味陈杂,他这亲外祖,被指是废帝内宦谋反,他这嗣外祖,又是夺门之变里谗害忠良自己也没落好下场的权

但丘聚要对付刘瑾,和对付沈家,也没甚关系。

而现在,形势迫,已等不得那女人养好到能自行走着去了。

本来他想着等那个自称闫氏旁支女的姨娘养得能走路了,便丢她来让她自己往通政司来告状。

通政司本就有受理申诉冤滞、或告不法等的权限,一如沈瑞前世的信访局,且如今又在沈瑞所辖。只要那闫姨娘告到通政司来,沈瑞自有法上达天听。

而寿哥也不是一次对孙太爷生疑了,早在当初贺家的官司里,寿哥还曾亲自问过沈瑞孙太爷是否过海商生意的事。想来,当初贺家必定是往海匪方向过风。

现在翻这些,摆明了是要给刘瑾找事儿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不和,和,但不,就是和气得太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只不过,把案举过眉的是邵晋夫。

沈瑞在前世,却是惯见此等手段,想要抹平一个新闻不容易,那么,就找一个更大更轰动的新闻来。

只消公众视线被转移,先前的新闻立时没人关注,抹平不抹平都无关要了。

他也是那时派了长寿回去松江查的孙太爷与二房二太爷的关系,只是因时日太久,已是找不什么痕迹了。

李经的事儿更是久远了,而且,当初刘瑾势大,便是有人说闲话,也一样以迅雷之势给李经定了罪抹平了案

谈,丘聚的故事编得七八糟漏,但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皇上怎么想,皇上怎么认为。

“母亲放心,儿理会得。”沈瑞,“一直不曾让那人知到底是谁救了她,也不曾指使她什么。她告发丘聚原就是自己想报仇。”

沈瑞心中冷笑,若丘聚打的这个主意,哼哼,这转移视线的把戏,难他沈瑞不会玩?他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丘聚呢。

坊间传闻着实让刘瑾恼火不已。

*

刘瑾的侄女谈金娘,因女生肖父,更有几分像了刘瑾,而极得刘瑾心。她少时生长在乡间,京不过二三年时光,虽被刘瑾千着,却并没有养成颐指气使的大小,尤其相比其妹,她算得是好脾气。

若钉死了孙太爷是中官在外攒钱屯兵,就差没举旗造反了,这谋逆大罪,可是株连九族的。

京中五品官车载斗量,又算得什么。

徐氏微微皱眉:“会是那时?这也有几年了,丘聚那时查了,却一直捂着这许多年?这,不合常理。或是又有什么人要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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