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没走两步，前方拐角好像了什么车事故，银车开去很远，只在保时捷的车上留下了一枚鹅黄的便利贴。

无来由地，她忽然低眉笑。

程懿顺着她目光看去：“笑什么？”

“不知，”她也有些无辜地耸肩，“就觉得好像蛮有意思的。”

走了几步，苏礼忽然：“你怎么把地方定在这儿？也没什么餐馆之类的。”

“不过前面是我中母校，”她说，“你兴趣吗？”

“嗯，”程懿低声，“我知。”

“这你都知？”苏礼骇然侧，“你还有什么不知的吗？？”

“不知你的答案。”

他的声音染上几分等待：“昨天我说的话，答案是什么？”

然而苏礼却被别的东西分走了注意力，她指着学校门，惊喜：“！”

“……”

买了两支，她递给程懿一，他没接，只是看着她。

“……好啦，等会回答你，”苏礼抿，“这样吧，如果你能比我先吃完，我就照你的意思，如果我先，那就我的……”

话没说完，程懿已经伸手接过：“说话算话？”

苏礼挑眉，“但你不可能赢我的。”

他正要下，余光瞥见她将全扯了下来，成一小团就要往嘴里――

见她即将快速解决战斗，他侧过，抓住她手腕，咬走了那一团。

冰凉微甜的糖丝在齿间化开来。

他刚刚好像抿到了她的指尖，嘴的温仿佛还残存其上。

无来由地，她怦然心，频率很快。

很快，程懿启，“我赢了。”

“你这是作弊，”苏礼看向空的手心，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但你吃的是我的啊，我手上的没了，该算我赢吧……”

说时迟那时快，他光速将自己手上的那放了她的手里。

“现在你有了，没吃完。”

苏礼：“……”

这人是氓吧？？

他很执着：“答案。”

“你不生气吗？”苏礼说，“如果你真的喜我的话，我是因为辩题才靠近你的，你不介意？”

半晌后，他，“不介意。”

如果没有辩题，说不定她都不会知他是谁，在哪里。

而舞会的那个吻，他承认，有一分是关灯了化剂的原因，但另一分，则是――

他在吃醋。

不想看到她对别人笑，不想她和别的男人舞，不想她有丝毫会从他边离开的可能。

“被你选中，我不生气。”顿了顿，程懿又重复，“所以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

苏礼低，“等我吃完。”

二人穿过校门，走场，双杠旁有小情侣坐着聊天，教学楼的石桌上，还有男生掩护意中人补作业的场景。

苏礼看着那一沓厚厚的作业簿，笑笑，觉今日的糖分摄好像够了。

她将尖往外抿了抿，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