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知你，还知你过去是为了工作，知是资源置换，并不是为了恋。”

……

苏礼蓦地一怔。

“他知我是为了工作？”

“知啊，”霍为笑得无奈，“很意外对吧。”

“明明知没有人认真，是不会有结局的恋，也不过是大家各取所需的利益游戏，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投，直到你……不再需要他为止。”

“这对以前的他来讲，不要说浪费时间了，他甚至不会多看一。”

“他从来不是任人索取的人，即使要参加利益游戏，那个站在金字塔端、占尽所有优势的人，也该是他自己才对。”

“他不是在赌，也不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他仅仅只是想能多见见你，哪怕综艺结束你就会也不回地离开。”

苏礼有刹那失声。

任她如何也没想到，程懿竟然在参加之前，就知她只是为了工作。

霍为启了启：

“我不知怎样才能让你相信他没有目的，但是嫂，你想一想，他真的对你造成过主观意识上的伤害吗？如果可以，他比谁都不想让你知实情。”

“一个恋综艺，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商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服务于公司？除了为你，还有别的可能吗？”

“可能你很少见我这么严肃认真，我平时看起来确实不靠谱，也不喜想那些七八糟的，能不动脑就绝不动。”

“你看我说得这么畅，只是因为你走之后，他真的消沉了太久太久，连我都因为思考这个失眠了好多次，更不要说他了。”

“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些话不是他教我说的，如果他有意识地想挽回你，完全可以找一个你脆弱的时机，把这些全告诉你，但他甚至都没这打算。”

“如果对你好只是演戏，那他这个戏……是不是演得也太久了？”

“如果你看过之前的他，应该会知现在的他，究竟为你改变了多少吧？”

……

后来的峰会，苏礼拼命集中注意力，记了很多要，没让大脑停下来片刻。

仿佛只要一停，某些事就会挥之不去地拼命闪现。

散场后，停笔的那一瞬，记忆如同开闸般争先恐后地涌，怎么关也关不住。

某些疑终于解开。

为什么他会现在综艺的片场；

为什么她说那些话时他并没有意外的神；

为什么来照顾她却不发一句声音；

为什么店面的问题第二天就得到解决……

她打开手机找了很久，这才找到sl开幕的那天，大家说的路对面的玛莎拉。

灰的，尾号是0317，她的生日。

早已没了人，徒留苏礼空的脚步声，但仿佛是某应般，有车声在对面街角响起。

她抬去看。

那车越驶越近，直至在她面前完全停下。

他没有再刻意规避，因此苏礼也一就看到正前方的车牌，尾号是0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