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唐成挑眉看他,他于是接着解释:“你记不记得,那天在酒吧,他一直抱着我。”
他本以为成絮会给他一个充分的理由,起码,是说郑以坤上到底有什么特质在引着自己。可没想到,成絮却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喜,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的。反正,那天晚上在酒吧,他叫我‘宝贝儿’,我一下就心加速了,特别突然。”
“不是不喜,”略作迟疑,许唐成摇摇,说了自己的担忧,“但如果你喜他的话,我会担心。”
谁也说不清,两个人便又共同沉默。过了一会儿,许唐成问:“为什么喜郑以坤?”
“那晚我就发现,虽然我平时总是躲着他,可是其实是想要靠近他的。”成絮忽然虚空地握了握右手,不知在握什么,“他和我不一样,我不敢的,他都敢,我不懂得、不会的人情世故,他也都会,有时候听着他那么吊儿郎当地说话,我其实还羡慕的。”
现在说起来,成絮依然脸立刻红了。许唐成有些惊讶,但并未表现来,只是继续耐心地听着成絮的倾诉。
“那是什么意思?”成絮问。
的确,和傅岱青不一样,郑以坤是个和成絮截然不同的人。他洒脱,果决,游刃有余。而因为永远学不来,这不同便容易让人移不开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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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抱着我,其实是因为我……我有了反应。”
许唐成了。他不仅记得这个,还记得自己因为后来的一幕生了气,没给郑以坤好脸。
有犹豫,“渣男么?”
看到许唐成一直皱着眉,成絮笑了笑,问:“你是不是不喜他?”
“我知,”成絮,“我知他是演戏,也知他这样叫过很多人,之前光我听见过的,就有两个。但是那天,他叫我,就是叫得很好听。也没人这么叫过我。”
“我也说不清,”许唐成自嘲一笑,“就是……很复杂吧。”
这缘由,是许唐成绝没想到的。那晚看见郑以坤将成絮压在墙角,他几乎没有经
“胡说什么。”许唐成摁了他脑袋一把,说,“情的事情,可能有时候就是会自己也不清楚。没准你对傅岱青,不完全是你以为的那喜。”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听见他叫了我那一声,看着我走过来,我就突然……”成絮低,笑了一声,“不可思议的。当时我特别慌,特别难为情,就靠着他。他应该是觉到了吧,所以也一直抱着我。我那天是真的喝多了,不怎么清醒,但也都记得发生了什么。我心情不好,又喝了酒,一直在耍酒疯,我也不知我当时怎么了,和你们分开以后,我就一直又哭又闹地缠着他,动手动脚的。后来清醒过来,我知那也不是完全在耍酒疯,只不过是在借着自己喝多了任,卑鄙的。所以,我们两个之间,他看上去总是没个正经,可他其实只是逗着我玩而已,从没对我什么逾矩的事,反而是我,一下,就没了度。”
成絮没有对这话发表任何评价,只是拍了拍脚沾上的沙土,突然说了一句:“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
“就这样?”许唐成哑然,将这话消化了片刻,才委婉提醒,“他当时只是演戏吧,而且他应该……叫过很多人‘宝贝儿’。”
这番说辞使得许唐成一时无言,他叹了一声气,看着成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