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把事后服务得尽善尽了，”他循循善诱，“才有第二次合作的机会，是不是？”

这么想完，她才敢抬手，静悄悄地了自己的发。

她仍旧气鼓鼓：“事后弥补有什么用……”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后的人均匀呼声，才想他肯定睡着了吧。

借着月光，他咬着后槽牙，苦笑了一声：“你知我要忍不住，还把我带到这里来。”

后的人忽然笑开：“怎么，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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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独特的味，果香混着一极淡的香，顺着下去，又拉扯一清甜而净的尾调——

她的声音猫爪似的：“我枕里有什么东西吗？”

郑意眠忍不住咕哝：“你怎么跟狗似的啊，光咬我……”

完这些，他才躺到她边。

郑意眠立刻收回手，把被盖过，几乎想一拳揍死自己算了：“不，不要就算了……”

什么东西？”

郑意眠皱了皱眉：“怎么不说话……怎么了？”

梁寓言简意赅，淡淡：“为你发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知是几了。

“那时候还能冷静的，”他好像很有理似的，“就不是男人了。”

“什么狗？”

必须清醒一下了。

梁寓重新覆上来，住她耳垂，同她鼻尖对着鼻尖：“这可是你说的。”

依然没回应。

郑意眠看他一直不说话，伸脚尖了他的小：“别趴着了，小心呼不畅。”

他笑：“睡吧，折腾了那么久，早该睡了，否则明天真的起不来了。”

“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郑意眠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呆住了，连反应都来不及。

梁寓了条，去她房间的卫生间接了温，用巾给她把上净。

“有……你的味。”

梁寓埋在她颈间，嗅了一。

她瓮声瓮气的，确认：“跟你在一起，就没想过要反悔。”

少女的肤载着满满的胶原白，像果冻似的，绵绵，还会回弹。

是独属于她的味，任何人都模仿不来。

后的人越笑越厉害，到最后脆笑声。

郑意眠：？

郑意眠：？

他依然不动。

来来回回折腾，郑意眠疲力竭，裹着被装死。

难之前……漫画的手稿……被他看到了……？

梁寓很快觉到，另一张温的小脸贴了过来，伴随着一阵荔枝的香气。

明明是始作俑者，却把话说得那么清新脱俗，好像刚刚不让她逃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忍不住张嘴，轻轻咬了一下。

郑意眠迷迷糊糊地想，谁知呢。

他声音沙哑。

郑意眠从床的另一边绕过去。

郑意眠：“哼。”

可没料到的是，有只纤细的手手弱弱地从被窝里钻来，像是想抓住他袖，却到底没敢抓，只是那么晃了一下。

好像是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他的声音落在耳边。

“我错了，希望你看在我捡了衣服的情况下原谅我。”

“在我这里，想好了，就不能反悔了。”

“再说了，”他慢条斯理，伸手她耳垂，低声说，“看到我那样，你不应该很有成就么？”

他的气息盈满她鼻腔。

郑意眠像是有无措了：“啊？

郑意眠撇嘴，闭上，却忍不住弯起嘴角。

梁寓骤然回看她。

他把她搂，她完全挣不脱。

好像有哪个字戳中他了。

趁着自己理智尚存的那一秒，他立刻抖开一边的被，给她捂得严严实实，然后飞快翻坐到床边。

他阻止住她往上拉被的动作，手隐忍地在上握成拳。

呼一停，觉有什么东西忽然要炸开了。

郑意眠清咳一声，拢了拢被：“我要睡觉，不和你说了。”

郑意眠没懂他意思，侧问：“哪样？”

她当即反驳：“谁想跟你第二次合作了，我现在还疼着呢。”

“想好了？”

她没看，连听声音都觉得一个两个大，恨不得立刻消失。

她目光闪烁，话也磕磕的，有委屈地脱而：“我、我又没让你忍着……”

下一秒，边的人翻，趴上来，压住她。

“我又没让你捡……”

说完，他站起，准备离开。

他嗓音沉得像浸过，“……狼狗？”

郑意眠现在讲话还是带着鼻音的：“你下床吧，别睡我床了。”

“所以你说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居然没睡吗？

“嗯。”

他手掌放在她轻轻搓着：“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