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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脸微红：“上一盘谁输了？

郑意眠是吧，来，喝酒喝酒。”

说完，赵远指着面前一排酒杯：“选一杯喝吧。”

郑意眠完全对酒没什么度，只是照直觉选了杯颜最好看的，冰蓝的透明盛在剔透玻璃酒杯中，在一束灯光下晃澄明的泽。

她正要喝，听到梁寓在耳边：“你要是喝了这个，今晚就别想睁了。”

郑意眠看着他：“度数很吗？”

梁寓，伸手来：“给我喝吧。”

郑意眠这下也有些犹豫：“那你会醉吗？”

“不会，”梁寓说，“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语毕，梁寓托着酒杯，有几个光捣似的洒在他指尖上，又略微晃动。

他抬，送酒，结上下动几番，一饮而尽。

郑意眠看得睛都不眨一下。

李凑过来，暗戳戳问她：“你是不是有想喝？”

郑意眠抿，笑开一：“觉还好喝的。”

李表示赞同：“我也觉得，颜好看，刚刚闻味也不错，像蓝莓果？

我刚刚还准备让你留一给我尝尝味。”

“但是度数太了，”郑意眠说，“万一我们喝一就醉了怎么办？”

“这怕什么啊？”

李是地给她分析，“你看啊，现在你是和梁寓在一起，很安全的，如果以后公司去应酬，那肯定不能喝多，不然有危险。

而且以后去肯定多少都要喝酒的，你喝过酒吗？”

郑意眠摇摇。

李一拍手：“是啊，你现在不尽早适应一下，以后没办法喝，或者喝一杯就醉，那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现在趁梁寓还在，你可以问问他哪酒不容易喝醉，然后尝试一下嘛，以后再碰到这玩意儿就没那么容易被撂倒了。”

说得还有儿理。

于是郑意眠问她：“你想得这么周全，那你喝过吗？”

李挠挠后脑勺，这下换她开始哽住：“没有，我只、只喝过啤酒。”

郑意眠：“……”

想了想，郑意眠还是戳了戳梁寓的手臂。

他很快回应，转过来问她：“怎么了？”

郑意眠斟酌地、克制地、矜持地，尽量不声地问：“有没有什么适合我喝的，比较好喝一的酒？”

“适合你，还得好喝……”他低笑一声，“怎么，想喝酒了？”

“不是，我就是想，我以前都没怎么喝过嘛，今天刚好有机会，想试一下。”

她抿抿，能看带着一儿矛盾。

梁寓放下手里的骰，扶住她后脑勺，凑近她耳边：“我要是给你酒了，你爸妈发现，会不会揍死我？”

“别给他们知就好了嘛，”郑意眠伸手，大拇指和指拉开一小小的隙，“我就只喝这么一。”

他垂眸，目光带笑，声音还有不稳，侧去拿酒的时候，还在自嘲似的低语：“啧，觉真有自责。”

“怎么？”

她问。

“有引诱年级第一逃课去打电动的觉，”梁寓笑，“你那么乖，我怎么能喂你酒？”

郑意眠想了想：“如果你觉得不好，那就别……”

他打断：“不过还刺激的。”

郑意眠：“……”

不过多时，梁寓给她带了一小杯淡粉的酒过来。

卖相还真是上乘。

他坐在她旁边，沙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陷下去一小块，杯中酒却没洒。

他把酒杯顺手递到她边：“先尝吧，就尝一。”

郑意眠低，抿了一。

他失笑：“我说一，你还就真尝一？

这样怎么尝味来？”

她又低啜了，杯中酒线隐隐约约下去了些。

刚有辣，还有呛，即使有一果味儿，但并不明晰。

只是吞下去，再回味过来的时候，就觉到浅冽的回味。

梁寓挑眉，问她：“好喝么？”

“还行，”她咬，“不算很好喝，但也不难喝。”

他不置可否：“这东西本来也没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