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训练留下的。当时候伤的也不重,就是伤疤看着唬人。”
齐桓仔细的看着袁朗肌理分明的,除了几条严重的伤痕,齐桓还发现了一些浅浅的发白的伤。齐桓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满怀心疼的吻过这些痕迹。受着齐桓的心疼,袁朗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如放在一片温中飘飘浮浮。袁朗拉起齐桓,两人盖好被,脑袋抵着脑袋,脚抵着脚,膛的心脏相互贴着动相同的频率。
第二天袁朗开车送齐桓到镇上的车站,给齐桓满满一大包的零,嘱咐路上不要饿着不要渴着。直到齐桓的车再也看不见的时候,袁朗回到车中,拿一支烟,车厢内烟雾缭绕,整支烟都烧完,袁朗才发动车辆返回基地。
而返回学校的齐桓,很快被繁重的课业占满生活。为了理论和实践更好地结合,学校提周末可以申请去附属医院随医学习。如此好的机会,所有人都不愿意错过,宝贵的周末就被如此无情的占用。袁朗的电话是繁重枯燥生活中生长的一朵,明亮而鲜艳。
寒假就这样一步一步悄然走来,考完最后一门功课,不成绩如何,随之而来的假期使人快乐。依然照往年的习惯,齐桓送走了室友,回到了b市的家。
第30章受伤
齐桓独自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着飘飘扬扬的大雪。已经年初六了,袁朗依然没有消息,这段时间密密麻麻的想念缠绕着齐桓,夜里也总是睡不安稳,时常被梦惊醒,惊醒后茫然的坐在床上,心狂,此时对袁朗的思念更是如般涌来。被气熏的迷迷瞪瞪中,齐桓觉自己又来到一片荒野之中,寸草不生,只有自己一个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彻的孤独和烈的绝望通过孔滲骨,他到寻找袁朗,不停的奔跑,一直到跟不上自己的步伐也不停歇,不停的跑,不停的找,可是总也找不到,似乎永远也找不到······齐桓带着冷汗惊醒,他烈渴望着袁朗的声音,袁朗的温,袁朗的拥抱。他觉得一刻也不能停歇,拨通袁朗留给自己的号码,无数的转接,漫长的等待等来的是袁朗不在。坐在电话旁边,齐桓内心慌不堪,神空无望。突然尖锐的铃声响起,条件反般齐桓接通电话。传来的却是耿乐的声音“齐桓?”。
齐桓没有注意到耿乐不同以往的语气,觉得自己的心剧烈,一气,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平稳:“嗯?这么早,有事?”
“你收拾一下,我过来接你去个地方。”
“啊?去哪啊?”齐桓下意识的问。
“收拾好直接来,我在区门等你。”耿乐语气中透着严肃。
挂了电话,齐桓的心依然没有办法平稳。用冷洗把脸,甩甩想把压在心里的不安甩走。快步走到小区门,老远就看到耿乐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刻意用正常的语气说:“这么早带我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