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怡望着两人嗤笑着,过了一会儿又凑到张晨光耳边,兴冲冲地问:“你这是为陈效满抱不平,还是别的什么人呐?”
周珩瞪大,不服气:“我怎么就嘴贱了!”
全场安静了一瞬,陈效满边说边站了起来,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颓丧,向众人说:“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先走了,下次再聚。”
张晨光想起了那天,他只是用了不正常三个字,就引得罗萌脸大变,痛哭不止,这让他一直愧疚到今天。
“哎,你...”周珩站起来想拦,但陈效满走得飞快,他也没想什么说辞,只能有些不甘地再次坐下。
他是圈里的中心人,说话很有分量,虽然周王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一向不多闲事的张晨光怎么会突然对这个话题充满厌恶,但还是识趣地岔开了话题。
“人家都说是人了,你是不是聋啊,人家喜男人还是女人跟你有一钱关系?凭什么说人家是玩玩?”乔佳怡着腰,气势蹭蹭地往上涨。
这场聚会结束得很潦草,张晨光回到家看了看当天的票,已经放假了,有大把的时光,却没什么
场面才刚平息下来,周珩仍是不甘寂寞,他懊恼:“我就是搞不明白了,这男人怎么能跟男人好上,陈效满一直看着也正常的啊。”
“下次再聚,你可住你的嘴。别得老友失和,就为了这事多不值当。”
张晨光把啤酒瓶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冷声:“闭嘴吧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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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也不是完全不知好歹,此刻接话:“知了知了。”
每个人的真心都不该被践踏,被嘲讽。
朋友中本就有说话着调与不着调的,周珩和王友飞就属于后者。两人的不着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从前,张晨光只会当没听见,一笑置之。
乔佳怡在聚会时一般只来蹭吃蹭喝,顺带玩手机,男人的兴趣好她一般不上嘴,也懒得嘴,但此刻旁观了全程,她忍不住扔下手机骂:“你自己嘴贱,还不自知!”
“快说说,了多少钱泡上的?”周珩继续嘴贱。
“哇哦,这么夸张?那刚刚真该打听完行价再放陈效满走。”脑残如周珩,到现在都不肯相信陈效满那是纯洁的恋关系。
坐在周珩边的另一个好友王友飞也是个玩咖,这事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他意味长地笑:“这事你就不懂了吧,我都听好几个人说过了,这男人起来,真是比女人玩起来要百倍。” [page]
张晨光忍不住喝光了杯中酒,早先友好的气氛积攒的兴致已经全净了。
周珩才是乔佳怡从小嘴炮的倾泻地,看着两人又要杠起来了,又一个发小齐尧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佳怡你先坐下,周珩就是开个玩笑,陈效满之前也没说过他是来真的呀。”
他接着转向周珩,佯装训斥,其实是给他找了个台阶下。
可如今,两人的闲言碎语,那一字一句透的对同恋的不屑与轻视,却让他皱了眉。
他气恼:“陈效满搞什么鬼,男人和男人不就是玩玩吧,我说错什么了?”
乔佳怡就默默把缩回去了。
乔佳怡就翻了个白坐下了,继续捧起她的手机刷微博。
张晨光就看她,“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陈效满面上染上一层愠,回:“那是我人,你不要再胡说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