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夜理却不知在那里。
因为不知扫把摆在那里,我也帮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拾起一些碎片。
应该是唐三彩之类的古董;虽然我平时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但也可以想像这必然是价值非浅的宝。
「不知谁这么不小心,要赔起来的话可不得了……」。
我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著。
啪啦、啪啦。
不知从哪里传来打的声音。
「鞭?怎么回事?」。
仔细去听,就清楚地听到这狠狠地、急雨般的鞭打声。
现在,整个房里都回著这令人心惊胆颤的声音。
被好奇心所驱使,我蹑手蹑脚地朝传这声音的房间走去。
原来是来自丽夫人的房里。
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除了鞭外,听不到別的声音。
大著胆,我轻轻打开了门。
没看到任何人;声音是从房间里的另一个门传来的。
我走到门前,小心奕奕地推开一狭长的。
前的景象,真令我吃惊地说不话来。
赤的小夜理被捆绑著,在黑沙发上痛苦地翻。
这时,耳边传来她悲苦的哀求声。
「太太,请原谅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来,跟你提醒多少次了,要注意、要注意;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就让妳这个笨手笨脚、反应迟钝的笨给毁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这我听腻了,不给妳一教训妳不知厉害」。
霹啪!
丽夫人加速打的动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挥动,连手臂都像要甩了去。
小夜理左躲右闪地挪移著,但因为被糙的麻绳地绑死了,鞭还是很準确地落在她纤的躯。
我摀住耳朵不去听她的惨叫,心中到极的不平。
小夜理越,丽夫人就越乐,她脸上冷冷的、邪的笑。
一边把玩着闪闪发光的黑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躯上所泛起的一红痕。
我的脚开始发,大颗的冷汗滴落下来。
这时,丽夫人弯下。
她把鞭放小夜理的双间,就猛地提起来。
「啊…!啊啊……」。
丽夫人提著两端上上下下地动起来,全黑的鞭条开始沾染上一些白黏稠的。
丽夫人脸上魅的笑容更了。
「瞧瞧妳的好事,人家以为妳在受苦,其实哪知妳正在暗呢」。
「没…没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別装了,难不成那是汗吗?」。
小夜理柔的躯剧烈地抖动着,我不知那是由于疼痛、恐惧还是她真的到了快?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么行,人家客人等着看好戏呢」。
咦?客人?那来的客人?
我心虚地往四张望,该不会就是我吧?
「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