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坐下去,正当叶凛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时,风和指尖一同从衣摆。
他猛然一滞。
偏她还在边摸边数似的:“八块啊,叶老师?”
“……”
这组照片拍完,他们转战教室。
天已经快黑了。
第二组拍得也很顺利,但因为颜漫话太多的缘故,还是比预计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最后一张照片收工,朋友连忙整理机:“不行来不及了,我要走了,客
定的时间要到了!”
“行,你去,注意安全啊——”颜漫系着鞋带,仰望她,“到时候发图@你。”
朋友双指并拢,敬了个军礼:“激不尽。”
很快,急匆匆的下楼声响起。
颜漫听到楼梯间又传来保安的声音:“走了?”
“是的,回见师傅!”
她没太当回事,打开手机给朋友转了摄影费,虽说人家非不要,但该给的还是要给的。
转账完毕后,她正准备跟叶凛说话,突然听到了拉门声。
颜漫定坐在原地,反应了几秒,只听“咔哒”一声,快得她都没来得及思考完毕,脚步声就越来越远了。
……不会锁门了吧?
颜漫起,加速向外,走了个捷径,扒着门框朝外一晃,还没来得及开
喊住保安,先被阵痛夺走了神思:
“嘶——”
闻言,叶凛放下正在看照片的手机,走到她面前,“怎么了?”
她拉开裙摆:“,划到了。”
颜漫偏去看,应该是这门太久没用,有个螺丝松了,正好划到了她的
。
还好是大往上的位置,穿个短裙就能遮住。
她正想说没事儿,还是先把人叫回来,去比较要
。
但叶凛已经拿纸巾,用矿泉
打
,打算帮她清理一下。
“裙,撩起来。”
她听着这话觉有些不对,但怀疑应该是自己不太对劲,伤
的位置毕竟比较私密,她便退回到了最后一排的窗帘后面,将裙
拉开。
叶凛垂,细致又轻微地帮她
理着。
颜漫:“我包里还有支芦荟胶,要不要抹一下?”
“可以。”
他现在全神贯注她的伤,她想说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凉凉的芦荟胶涂抹上来,她忍不住轻轻向后瑟缩:“你别打圈……”
他抬:“不打圈怎么
收?”
“……”
好像也有理。
颜漫没法再反驳,更着咙看向窗外,对面竟然都开始晚自习了,隔得并不远,能看见灯火和学生,读书声有一阵没一阵地传来。
漆黑夜中灯光昏黄,这间教室却很暗,恍惚一瞬,她想起了那张图,然后更加不自在起来。
她又往后退了退,肩膀撞上黑板,桌晃
吱呀的响声。
颜漫发颤,见他放下手中的东西,附耳凑过来,心也跟着重重一晃。
见她闭上睛,叶凛低低“嗯?”了声。
颜漫睁开。
他的脸就在夜
之中,停在距她还有几厘米的地方。
“我想说,可以走了。”
“……”
这距离很像在好整以暇地对她的遐思行一些欣赏,她没说话,见他半天不动,又没好气地推了两下。
“知了,走呀。”
叶凛直觉不太对,又靠近了一厘米。
夜放大人的
官,和听觉中对气音的甄别。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仍试图去找她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