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漫看他在写的字母：“y？什么y？”

“没想什么。”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指抵住那一小团雾气，动了两下。

她被电得一哆嗦，茫然地看向自己的指尖。

这会儿已经冬，她上面穿了件糯的白衣，加一荧光绿勾边缀，底下是条的百褶裙，踩了双舒适的靴，笔直的。

就这样，两个人一路走一路测，动作很小，但怎么能逃过直播间cp粉的火金睛：【别测了！你们俩就是来电懂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掉卡丘！】

【小情侣给我收敛一啊！！】

现在几乎所有重剧和播剧都会采取这宣传方式，内容是两位主演到场，完成工作人员准备的各活动。

只是今天，尤其多。

为了呼应元素搭，侧面还别了个绒绒的小卡。

颜漫刚碰到他，就被电了下。

叶凛今天穿的也是衣，跟她的亮缀不同，他的白衣是简单的领款，和地绕着脖围了一圈，低就能裹住下。

导演给每个工作人员和主创都准备了红包，颜漫也买了不少手工小饼分给大家，新年闹闹地开场，气氛和谐。

黑压压的一大片，跟演唱会似的，完全超了她的预期。

镜转向颜漫，她也笑着招了招手：“hello大家好，我是卡丘。”

【很像一些rapper的

拍摄快到尾声，剧组也为他们准备了宣传活动，是去娱乐公司“扫楼”。

二人一边被保安围着往里走，侧就是迭起的呼和尖叫，颜漫从没觉得自己和大家离得如此近过，一边打着招呼，一边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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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漫翻了翻剧本，她的戏也快拍完了。

“真的假的？”

合宣传也是演员的工作之一，周六下午，颜漫换了衣服，和叶凛一同发了。

颜漫，叶凛已经下车，回扶了她一把。

又因为俩人穿的都是衣——

“我没电，”他低声说，“是你的。”

她觉得手，缓了会儿，再度曲起指节。

【我女怀疑人生中：啊？我漏电吗？】

抵达目的地，车门刚拉开，呼声几乎响彻街，面前人攒动，颜漫被吓了一。

因为是一起扫楼，所以二人同坐一辆车。

来之前，她也看过别的剧组的扫楼视频，知公司里的很多员工都会来围观，人确实不少……

【skrskr】

他模棱两可地嗯了声，不知是在答哪个。

外围立刻涌起一阵呼，周遭被围得不通。

新年第一天，仍然是从剧组开始。

【好可，可死我了！！（嘶吼）】

好半天，面前才分开一条通，负责直播的小晃晃手里的工牌，示意自己在这边。

不过也不重要，应该也是后者。

她试探地伸一截指尖，刚碰到他的肩膀，又被电了下。

叶凛也曲了下手指，往她这儿一，又是噼里啪啦的静电蔓延开。

“颜？”话刚说觉得自己太自恋了，她笑了下，更正，“叶？”

不过拍完之后还不能上离开剧组，这剧的播手法复杂，可能经常要补一些镜，因此还要再留几天。

“开玩笑开玩笑，”她又笑着摆了摆手，“我是今天穿了新衣很起静电的颜漫。”

颜漫扯了下裙：“回去吧，早休息，明天还得拍戏呢。”

“……”

说话间又呵雾气，漉漉地贴在窗上，聚成一小团。

*

有韩剧的冬日氛围。

好不容易走到了位置上，颜漫刚要坐下，手指碰到桌角的书，又被电了一下。

不过补镜的那段时间就相对自由，她可以接一些活动和拍摄了。

她嘶了声，谨慎地收回手，“你怎么带电啊？”

后“橙娱乐”的招牌醒目，叶凛落座，同镜前的观众打着招呼：“下午好，我是叶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