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煊摇摇,“以后我们不写信了,我有什么得不好地方,你直接跟我说,行吗?”
“我也不知。”其实绪棠倒没有宗煊这么纠结,他写这些信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这样,然后就一年一年写下来了。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个随心之举倒是为他人立功了。
静坐了片刻,宗煊拿着歌词带信一起下了楼,将东西全放到茶几上,伸手地抱住绪棠,声音沙哑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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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这只是我的个人行为。”绪棠:“地址我是让我哥帮我打听来的,你没觉得那是扰就好。”
“棠棠,我不求你原谅,也不奢望你不跟我离婚。只希望你能让我待在你边,你不想理我也不要,只要别连我的好意都拒绝,可以吗?”
着那相对统一的整齐和规矩,都不是那很有个的字,所以的确非常像,但绪棠依旧有一自己的习惯,如果不去对比可能发现了不,但仔细去看还是有差别的,就像“影”字,连笔起来的三个撇在最后一下撇去时,绪棠会转一下,形成一个没有闭上的小圈。这个细节很小,但一个可以说是巧合,每一个都是这样,那就十有八-九是同一个人写的了。
绪棠觉得自己的颈间有,即便他对宗煊有失望,也不能否定宗煊这一刻的懊悔和难过,他能会得到,即便这并不是他的初衷。
在绪棠心里,宗煊应该是那一切都搞得定的自信形象,突然这样,让他也有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些天,宗煊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绪棠不是那记仇不记好的人,心里自然是到熨帖的。
宗煊低着,不愿意让绪棠看他现在这个样,给
绪棠有些疑惑,但在看到那些熟悉的信纸后,恍然想到了什么。
现在没了滕以峥,他也自然觉得舒服了不少,宗煊的态度也摆在这了。其实他还算了解宗煊的,宗煊这样带着恳求、担忧和难过地语气说话,对向来骄傲又自负的宗煊来说,已经是足够后悔了。
“你说我到底是欠了你什么?”绪棠静静地说。
“去晚饭吧,我有饿了。”绪棠找了个借,缓和了一下这连呼都好像带着意的气氛。
“棠棠,我不会再跟滕以峥联系了,我之前是借了他些钱,让他创业,现在也没准备要回来,估计也要不回来,我也不准备再为引跟他纠缠。”宗煊:“今天同学聚会他也去了,我和他闹得很不愉快,我真的是从来没看懂过他,却自负地以为自己对他很了解。我和他的关系也就这样了,也好,至少我还没蠢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如果说有,那也只是你而已……”
宗煊突然觉得有些脱力,一个“t”字,也可以是“棠”的开字母。能知他之前的住和现在住的人并不多,所以他认为信肯定是熟人写来的,却本没往绪棠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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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宗煊放开绪棠,睛红红的,分明的睫此是也变成了一缕一缕的,可见是真的泪了,他颈间的意不是错觉。
绪棠看着他,没有说话。
“是我欠你的。”宗煊声音沙哑。睛发酸,心里也酸胀得难受,“棠棠,我该怎么办呢?我怎么就这么蠢呢?就算你和滕以峥的字很像,我也应该直接问滕以峥的,不该这么自大的以为自己想到的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