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幽站起,“好的,谢谢你的合。”
“没事,毕竟是条人命,查清楚死因对他也是个代。”丁喆刚社会没几年,还没被磨得特别圆世故,说话也算比较直了。
离开丁喆家,衡幽琢磨了一下,说:“咱们去史途楼下那家再问问,丁喆是新搬来的,知的总归不多。”
“好。”辛弥推开安全通的门,就一层楼,走下就好,不必等电梯的。
楼下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五十左右,看到他们的证件后才给开的门。
衡幽也没耽误时间,问起了楼上的事。
大婶叹了气,“他家的事我也不知该不该说。”
辛弥乖乖的眨着睛,“您尽说吧,我们不笔录,不会让别人知的。”
辛弥这是最讨稍微有些年纪的人喜的类型,大婶一听不笔录,也没了顾虑,“其实我跟他们家也不熟,经常在楼下看到他家父母过来,打个招呼而已。”
“那男的之前有老婆的,但他的家暴,经常打妻。我们这楼隔音很一般,楼上楼下声音大一都听得一清二楚。他把妻打的大叫救命,我们还报过一次警,那妻被打得可惨了,警察给送医院的。但家暴这事只能当成家纠纷,警察也只能调节一下就走了。而那男的不但不改,还变本加厉了。”
衡幽皱起眉,难怪离婚了,还好意思在笔录上写什么情不合,明明是暴力导致离婚的。
大婶叹气,可能也是同情女方的遭遇吧。
大叔提到这事火气倒不小,“打女人还能算个男人?也不知那女的一开始怎么想的,居然没立刻离婚。是后来打得受不了了,女方家知闹了过来,这才离的婚。虽说离的晚了,但离得好,好好的女人,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什么跟个人渣一起生活?”
这大叔也是个直脾气,喝了继续说:“他家那两个老的也不是个好的,他们早知儿打媳妇,但听说本没劝过。一开始听到这话,我还不信,再怎么说家暴也是他们儿的错。结果那天女方家闹过来,后来他俩也来了,指着那女人的鼻骂,说她自己哄不住男人,惹男人生气,被打了活该。还说什么嫁他们家就是他们家的人,错了事被打两下就要闹脾气,不是个好女人。又说要离婚可以,彩礼、首饰和这些年男人给她买的东西地,都要一样不少的还给他们家。”
“讲真的,也是女方家人素质。要是我闺女,我早打得他家人脑袋开、满地找牙了!”大叔义愤填膺。
也是,正常来讲谁家女儿遭到这待遇,家里人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大婶拍了拍大叔,跟他们说:“这事我们都是旁观者,说多了邻居之间也不好,也只能嘴上表达一下愤怒。后来离婚了,那男的一直自己住着,他父母住的离这不远,隔天就过来看看,给他饭,打扫一下什么的。不过跟我们这些人也说不上什么话。毕竟他们家那样的人,我们也不愿意跟他们有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