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要不你再等一会儿,里面可能比较忙。”
“那你去问一下,我这有正事。”
大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要是走了,你翻墙混去怎么办?”
佘昼想说自己不会,但光凭一张嘴也没有什么说服力,便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打扰长一下,让长接他去。
衡幽觉得再看下去要耽误正事,这才佯装什么都不知地走拐角,一脸意外的问:“佘秘书,你怎么过来了?”
佘昼看到衡幽,终于看到了门的曙光,“我这儿有事,忘了带证件,大叔正帮我想办法呢。”
佘昼也没为难大叔,尽职是好事,毕竟十八组太特殊了,需要一个能守住门的。
“你怎么不提前打电话?我也能跟大叔说一下。”衡幽也给佘昼加了一分,笑着对门卫:“大叔,这是长秘书,以后他来了你就直接让他去。当然了,如果你看他表现的不像什么正常人,该拦还是要拦的。”
门卫大叔笑了,应:“好的,组长。”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封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隔音超好,不开门基本听到到外面的电话声。
辛弥端着果来,看到佘昼后,笑:“佘秘书怎么突然来了?我刚榨了果,你要不要喝?”
佘昼摆摆手,“不用,我刚吃完早饭,现在什么也吃不下。”
衡幽往门看了看,“穷奇呢?”
“哦,上午没什么事,他去健室跑步了。”
衡幽拉了把椅给佘昼,“坐吧,这是有新案?”
佘昼将手里的文件放到桌上,“对,你们看一下。”
衡幽拆开文件袋,将里面的资料拿来,辛弥也凑过来看。
报案人是一对老夫妻,死者是他们三十八岁的儿。
他们老家在偏远地区的镇上,男凭借自己的努力混了,来到了京市工作,并贷款买了房,于独居状态,一周前突然死在自己家里,被前去探望儿的夫妻两人发现。现场似乎是有搏斗的痕迹,但只有男一个人的指纹和脚印,墙上的抓痕和地板上的血迹也都属于男,所以男死前更像是发了神病。而通过法医的解剖分析和男死时的表情来看,更像是被吓死的。当然,也有可能只是突发心脏病而死。
如果真是被吓死,那真是很少见了,而且怎么样才能吓死一个人?可能别人的第一反应都会是见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