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语气，话语中所的信息却使乌诺呼一窒。余泽说这些话是在表示……他相信他？他相信自己能带他走所有的苦痛？

他乌诺了这么多，妥协了这么多，不是为了最后得到一沉浸在执念中的行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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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择将理智摆在最，那么你告诉我……你将我置于何地？”乌诺最后一句哑声询问让余泽的瞳孔骤然缩。

“正是因为你，我才选择了背负一切的路。”

“乌诺，我想过的。”余泽忍不住闭了闭，他终是开了。

，如果不是自己看穿了这小心而一再纠缠不休，怕是早就落得和潘一样的下场了。诸神本就都在余泽的驱逐名单内，自家小鬼一再对他起杀意也无可厚非，甚至别说他了，就连乌诺自己都不止一次想除了余泽。

男人沉闷的声音中没有责问和愤怒，只是彻骨的寒凉，他盖在余泽薄上的手也因为压抑而不禁放松了几分。

余泽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缅怀着什么。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乌诺一遍又一遍地低语，他的目光危险地缠绕在余泽的咽上。如果不是潘了余泽的算盘，乌诺真的没想到余泽会算计的如此决绝。

乌诺狠狠皱眉，他狼狈地侧开脸闭开了余泽看来的目光。

“你很清楚，我生在贫民窟。父母死亡的原因也很简单，没什么波澜起伏的仇杀报复，不过就是因为贫穷罢了，那年我好像是十一岁？记不清了。”

“我也许的确背负不起无数故人的恨意，但不是还有你么？让我忘记那份担，让我不在乎别人的情绪，这不正是你乌诺的拿手好戏吗？”

但是他那样宝贝的小鬼，他那样珍视的小鬼，到来竟然只想着自我背负自我毁灭。早知如此，那他一再克制自己那些疯狂残忍的占有又有什么意义？他知，余泽有时候脆弱的不像话，他承担不起整个星际三万年的敌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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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余泽如果想要他的命完全不必算计，直接拿去就好，所以余泽当初询问他能否将他弱公诸于众之时，乌诺想也没想地答应了。他不在乎诸神会不会继续信仰他，也不在乎凡人可能的袭击，事实上他压就没将这些当回事。

因为啊，这个世上能杀他的家伙，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余泽而已。

“说起来余语从小便有个愿望，就是开一家甜品店。唔，话题好像扯远了。”

“如果不是有个妹妹要照顾，我说不定早已拥抱死亡。不过我到底是活了下来，活下来独自学会了欺骗学会了算计，学会了鹬相争渔翁获利，当然，我也学会了什么叫责任什么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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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他就知！就算自己再愤怒，只要这小鬼一开，所有的怒火就会被统统浇灭！他甚至不敢抬去看余泽如今的表情，因为那会让他心的更彻底。

乌诺惯常放不羁，终究却还是选择了一再让步。所以他将自己的匕首放在余泽的上，这不只是想要知那个小鬼的踪迹，更是他在表态——我将生命予你手。

余泽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后终于切了正题：“我是想说，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但现在不一样了。”

情这玩意儿，他也抗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