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受了寒凉之不能生了,小少爷就是独了。二爷着她,她才心飘了不知自己份了。最近又对她不咋乎了,她担心又罚她,脆先下手为了……嗯,就是这样没错的。
说五姨娘对她说,她折损坏了再怀不上了都是害的,挑唆着让她去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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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事来说,这用药都只用一半的谨慎小心作风,才不是武梁那人的一贯行事准则。更象是谁的习惯?程向腾自然知。
换了似的,这才开始喊冤哭诉起来。
可惜她不懂,要想让别人信,至少七八成真话里,掺那么一两分就够了。多了,连那儿真话,也会被人质疑它的真实。
秦姨娘一番忆往昔甜岁月及一阵谈功勋表忠心,然后她慢慢恍然大悟了,开始指证:“是她,是五姨娘!肯定是她!”
秦姨娘的老路,也是从列举自己资历老,劳苦功开始,“我从前服侍二爷,用心谨慎不曾过错,我们从前(这样那样八拉八拉)……是吧二爷?后来了府,我服侍,也尽心尽力没过错,这些年来(我这样那样九拉九拉)……是吧二爷?”
如果药汤一定是两个人中之一换的话,那就一定会是秦姨娘。
首先换药这简单的手法,程向腾觉得不象是自武梁之手的。若是她,就算没新的样,至少也是象黑鬼白鬼那样,让别人趋前放枪,而她自己,可能片叶不沾。
还有太明显的就是,看得来有人对武梁提起过十寒汤,所以她才会大意的说来。但秦姨娘却知那只是寒凉之。
没说信谁,没说是谁,就那么走了。
秦姨娘怔怔的,不明白自己到底还是疑犯呢,还是已经脱了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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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去云姨娘院里拜奠,那也是五姨娘的主意,原来是想让她吓坏了去。五姨娘还散播谣言,说云姨娘留下了证,证明自己遇害时已经怀有,二容不得她才害得她一尸两命……
程向腾皱眉听着,却始终不置一词。
反正不别人信不信,她先把自己说信了。
等见这些猜测并没有引起程向腾对武梁的怒火,秦姨娘便知这些话大概还是不够分量,想了想开始有理有据起来:
为什么信武梁,为什么偏武梁,和无关更和人品无关,因为男人也有直觉。
最后,程向腾:“知你们的不同么?五姨娘只关心她自己,而你,却从到尾忙着琢磨别人。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想好了再说。”
接着就列举了其称为证据实为猜测的东西,也还是老一的那些:五姨娘平素规矩就差,服侍不情不愿的。上次为侍疾她怕被传染便怀恨在心,这次又给侍疾,可不就趁机下手了呢。
但是程向腾心里,却明显有了答案。
秦姨娘哭哭涕涕真真假假说了许多,总之“是她是她都是她”的一番剖析,最后总结:二爷你看,她早就对居心不良了呀,不是她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