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梁，这也是一威慑嘛。不过，这伤敌八百，自损四千的法，还真是有够朴实。

武梁耐心引导他，“我觉得，你是不是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那人既然说人长短，肯定是有些贱的，这人总会得罪不少人的。

咱可以等机会，等他落单的时候再下手，也可以拓展人脉，多团结鼓动一些边的同窗，大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起对付他，到群殴完了再提醒他嘴留德，让他知自己错在何。这样纵使既然会被打回来，那也是对方吃的亏更大，更有震慑效果。至少比一拳，能让他长记。”

十一认真的思考，然后，表示回去后就试试。

武梁，又：“并且回击的方式很多，也并不一定是互拼蛮力。是人都有弱，有时候找准对方的弱下巧手，更能事半功倍。”

然后就说到正题，“比如说言，堵是堵不住的，但言说到底，就在于个‘言’字，最终也还是人那一张。传言者的特在于，他们常常躲在台面下，暗中，暗挫挫参与。他们的弱便是，一旦谁被提到明面上来，会平白比咱们多一份心虚。

知了对方的弱，就没啥好怕的了。对方能言，咱也能言不是。用武的既然压伐不住，那咱就改来文的。

你刚才不是说我救弱济贫什么的一堆嘛，你把这些列举一三五七项来，用事实和言对辩。光明正大驳倒他们，旁的不用多，言也就自行消散了。”

十一，“我一定会把姑姑行的好事说给众人听的。”然后他更加认真的思考，再开又有些迟疑，“但是，只不知这样能不能说服他们。他们那些人，往往思想偏颇顽固不化，也能引经据典说辞多多，总是满嘴自以为是的理。”

他很担心没说服对方，反被对方问个哑无言。到时候，就会白白沦为笑柄，给人们嚼增了调料，言只怕会越发的猖狂了。

那样的话，还不如默默的别闹那么大的好。

武梁笑，“没关系，若文的还不行，咱还可以再动武。不是有句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嘛，咱们有兵，怕什么。”

“兵？姑姑要请军爷们面吗？”程侯爷手下有许多兵，姜十一不太清楚自家姑姑能不能动用得了。动兵这事儿，貌似是件很大很了不得的事情呀。

“不是的，咱们动兵，不是找那五大三的，得找会胡搅蛮缠的，好应对那些引经据典。咱燕家村不就很多这人嘛。”

当初成兮开业，动用很多燕家村的人。如今留在京城的有大半，在她名下各店帮忙或各行小生意着，还有包打听什么的行当，小人耍赖撒泼什么的，他们最会了。

所以武梁看着张的十一直笑，“放心，到时候，会有很多兵帮你的。”

十一还不太明白那些所谓的兵要如何个用法，但他仍郑重，“姑姑放心，不输赢，我都会拼力一试。”

臭小，本还是没信心嘛。

不过武梁相信，跟他说过的，他肯定会认真好的。

···

送姜十一回了书院，这边武梁又捎信儿给程向腾，说姜十一受伤了，想请他帮着寻个大夫去瞧瞧。

她被程向腾要求住在寺里不能回城，说等京城里不再那么沸沸扬扬了再回去。